一脸的失落和恳求,赫连倾都看在眼里,他笑着叹了口气,补充道:“慌什么,我与你一同过去。”
看着那恢复了神采的浓黑眸子里带着的些许困惑,赫连倾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而后解释道:“明早的汤药不能落下,脖颈处的伤口也该处理下了。”
“……?”仅是因为这些吗?罗铮轻轻一怔,忘记了眨眼。
赫连倾蹙了蹙眉,又责备道:“这几日到底有没有好好用药,怎的到现在还不见好!”
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了,罗铮心底偷偷接了一句,然后看着蹙眉佯作生气的人,眼底渐渐浮起微笑。
“属下……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