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大，吹得苏柔眼睛有些睁不开，看准一个摊位，苏柔购了一个镂空悬浮的眼罩，再瞥了眼成眯眯眼的白狐……也花了多余的闲钱购了一副给白狐。
这些为数较少的闲钱是森哥拿来孝敬她的，虽然金额不够购买种子图鉴。
总算不辱使命，叫她淘到既便宜又实用的好东西。
“你这锅碗瓢盆怎么卖？”
冷冷清清的摊位摊主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头，头发花白，手还略微有些抖动。
其他摊位都是智能机器人，或者全程3D维智能立体服务，就这一摊位是真人。
老头脾气也算古怪，似乎没听到她问的，在电子写字板上继续写写画画。
苏柔调大了音量，继续问道：“老爷子，你这锅碗瓢盆怎么卖？”
偶尔控场集市的工作人员见了，不免提醒苏柔道：“这老头他是聋哑人，你想和他做买卖，可以压压价，他来市场这么久，别说做成一桩买卖，连路过看一眼的人都很少。”
“谢啦。”
等人走后，苏柔才伸手在老头眼前晃了晃。
对方缓缓抬起头，饱受沧桑的浑浊眼对上苏柔清澈的视线。
苏柔心底一阵酸涩。
她想到顾爷爷了。
那大概是她嫁到顾家，唯一对她好，也维护她的人了。
自顾爷爷去世后，她对顾家的心也死了……
不过，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
苏柔做出写写画画的手势，试图想借用下老头的写字板。
对方在写字板上写了会儿，才竖起来给苏柔看。
老头：我会唇语，你有什么事？
苏柔松了口气，“我是来购买这些东西的，老爷子，你这些怎么卖？”
一看苏柔这么说，老头神情总算有了波动。
老头：你真要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