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嗯?竟不?是喜鹊登梅?乖乖儿没骗我??”
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哪怕沈缘福并没有土生?土长的闺阁女子那般思想保守,却也没有这般开放,哪里受不?了陆景之的眼神,不?自在地双臂环在身前。
“你既然不信我,那还问我做什么?”
陆景之终于舍得挪开视线,转头看向沈缘福的脸庞。
“你送来的那幅画上,梅花画错了。”
沈缘福一愣,不?知自己是哪里画错了。
这画指的便是陆景之用信鸽带给沈缘福他的画像后,沈缘福给陆景之的回礼。
画那幅喜鹊登梅时,沈缘福只是回忆着原本的图案,图不复杂,沈缘福也不?可能拿出肚兜一笔一划对照着画,难免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沈缘福差点都快忘记这回事了,突然被陆景之提起,不?禁窘迫起来。
“肚兜上是五朵梅花,你画了六朵,梅枝比肚兜上的略长了些。”
陆景之像是没有看出沈缘福的窘迫,故意说出来拿她打趣。
“够了!别说了!”
有些事隔着书信传达虽暗暗有些羞涩也能做到,可一旦面对面说起,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摊开来细说,沈缘福便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快把画还给我?!”
沈缘福觉得自己是脑袋进了水,才会一时冲动画了那幅喜鹊登梅给陆景之,哪里能想到陆景之只不过看了一眼自己穿的那肚兜的样式,便记得如?此清楚!
“你送给我?的便是我的东西了,怎么能随意讨回去?”
因着那幅喜鹊登梅,陆景之兴奋了半宿,最后实在忍不?住,只得连夜赶回了永修县来,就为了看一眼心上人。
现在那幅喜鹊登梅可是陆景之的宝贝,心上人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陆景之哪里舍得还回去。
“我?把你的画像给你,你也把我?的画还我?!”
“我?的画像你收了便是你的东西,你送我?的画我收了便是我的东西,这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哪里能混为一谈?”
陆景之不?搭理沈缘福的要求,往前一步凑近心上人,鼻子不?经意间嗅了嗅,满是那个香甜熟悉的味道。
沈缘福恼羞成怒,用尽全力拉住寝衣,谁知陆景之也拿得紧,“嘶拉”一声,月白的寝衣上撕裂了一大道口子。
“你把衣服撕坏了。”
陆景之恶人先告状,无辜的眼神看向沈缘福还带着惋惜。
明明撕衣服这种?事应该自己动手的,怎么竟被心上人抢了先?
虽然的确是沈缘福后来用力拉扯才撕坏了衣裳,可沈缘福哪会承认是自己的错,若不是他不?肯还自己衣裳,衣裳又怎么会被扯坏?
沈缘福抓着寝衣的手力道稍松,陆景之见机一用力便夺走了寝衣往榻外抛去,抛得远远的。
若说起初陆景之受了沈缘福背着自己找夫婿的刺激,将人偷回来的确是想要先行夫妻之实,可现在气也消了,只准备看沈缘福的态度行事。
在陆景之看来沈缘福早晚是他的妻子,且他马上就会上门提亲,也有把握让沈家二老同?意这门亲事。
既然如此,他不?过是提早行使了属于他的权力而已,并不觉得自己逾越了。
但若是沈缘福真的不?愿意,陆景之自然也不?会强迫她。
陆景之手掌覆上沈缘福的肩头,肩头仿佛传染了陆景之掌心里灼热的温度,陆景之没有用力,动作极为轻柔。
“好了,这么久没见面,别管那些糟心事了,我?们来做点正经事。”
听到这儿,原本准备反驳陆景之的话已经被沈缘福抛到脑后,准备听听他打算做什么正经事。
谁知陆景之所说的正经事,等到的竟是吻上了她那张娇艳红唇,细致而温柔。
沈缘福一时没做好准备,睁着眼望着眼前陆景之紧闭的双眸,只见他那长长的眼睫毛一下下的在颤抖。
他心里其实也是很紧张的吧。
陆景之攥住沈缘福双掌的那只手微微有些出汗,沈缘福早已经不再?挣扎,可陆景之依然固执地没有放开。
就在沈缘福觉得自己将要窒息的时候,陆景之突然就此收手停下了动作,没有继续向下。
陆景之将脸埋在沈缘福的臂弯里,大口的喘着粗气,试图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没想到这么做压根没有什么用。
脸贴着沈缘福细滑的脖颈,下巴抵着她圆润的肩头,喘气间无意轻微地摩擦着脸颊与肌肤相抵的地方,丝毫没能起到任何作?用。
陆景之知道再?这么下去,恐怕自己向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即将化为虚有,可却一点儿也不?想放开怀里的人。
紧了紧拥着怀里人的双手,陆景之闭上了眼睛。
看陆景之趴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沈缘福知道今日许是不会发生?什么事了,胆子反倒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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