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昱庆,方柔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对他确实没有别的想法。
接着夏月辛又说起另外一件事,“表姐你还记得许娇和梁琪吗?”
“记得,就是你和许娇一路只顾着往前走把我扔一边,导致我掉坑里了。”
然后她就遇到应封决了。
听着方柔这控诉似的回忆,夏月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哎呀,旧事不提,我想说的是,他俩定亲了。”
“恩,这是好事,什么时候成婚呀?”
“下个月初九,其实许娇托我询问你,她想邀你去吃喜酒,就是不知如今你贵为王妃赏不赏脸?”
“这……月辛,不是我端样子,只是下个月的事情我还真无法确定。”
夏月辛看出方柔似有所顾虑,问道,“表姐你是不是跟表姐夫吵架了?”
“没有。”
方柔有些无奈,怎么一个个都觉得自己跟应封决吵架了,他们明明只是因着‘那件事’有点儿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罢了。
夏月辛把方柔的表情看在眼里,断定道,“你们肯定吵架了。天哪,都快大婚了吵架怪不得你今日说什么搬回来住,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方柔被她说的有些急了,戳着她的头,大声道,“没有!夏月辛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们没吵架,感情好得很!应封决去军营了,我一个人无聊,搬回来住不可以吗?!”
“哎哟,好好好,感情好得很,好得很,你想回来就回来呗。”
这丫头明显不信她的话。
方柔也懒得再多说,换了个话题,“你就说了岳庸两件事,就没其他了的吗?”
“有啊。”夏月辛忽地坐了起来,压低声音,“南郊外有个寨子一夜之间被屠了。”
“恩?!”
你去哪儿了?
杀人。
原来那晚应封决杀的就是这些人?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被屠吗?”方柔问道。
夏月辛偏着头想了想,“好像是说什么山贼,可我有点儿挺奇怪的,之前咱们那儿可从没发生过什么山贼抢掠的事,总觉得这群山贼凭空出现,然后就被屠了个干净。”
方柔默默的递给她了一杯清茶,让她润润嗓子。
姐妹俩又聊了些事儿直到晚膳时间,方柔正准备用膳,王府的下人忽然来报说浮月晕倒了。
方柔忙不迭的辞了方氏夫妇带着有余立刻返回王府。
浮月已经醒了过来,她看见方柔,立刻哭着抱住了她,嘴里念叨着,“他不要这个孩子,王妃他竟如此绝情。”
方柔一听就明白她在说应幽承,忙屏退了左右,询问浮月到底是怎么回事。
浮月怀孕的消息,方柔和应幽承默认的为她封锁了消息。
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将消息传入了宫里。
应幽承约了浮月在方柔不在的时候出去见他,但是结果却是让她痛心疾首。
应幽承要她打掉这个孩子!
他还给了浮月一包打胎药粉,让她自觉打掉孩子!
方柔听后大怒,直骂应幽承是禽兽不如的渣男!
憋着一口气,马上令伊晋彻查到底是谁通风报信。
伊晋的动作可谓之快速,没多久这人就被他人拧到了方柔跟前。
看着地上哆嗦个不停的小丫头,方柔冷声道:“抬起头来。”
小丫头怯怯的抬了头,在看到方柔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吓得伏地跪拜,“王妃,饶命啊。”
方柔看着这个明明只有十一二岁的丫头,还真想不出会是应幽承按在府内的眼线。
她不会残忍的手段去随意处置一个生命,但也同样不会容忍这样的人留在府内。
方柔将府内所有下人都聚集到前院前,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打了小丫头二十下板子。
看着面前低头不语的一众人等,方柔冷言厉色说道:“我自认是个好相与的主,平日里也没怎么管束你们,在我看来你们既已入淮王府,那吃的就是淮王府的饭,做事也该是向着王府;但有些人却非要往我跟前塞恶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扫视一眼众人,“今儿我就把话撂在这儿,你们谁是谁我清楚得很,告诉那人别一天到晚正事不做瞎掺和,有什么事直接找本王妃!伊晋,把这丫头给我扔到最苦的田庄去!”
这是方柔第一次生气,事情解决之后,她就像个软宝宝似的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姐?”有余有些担心的靠近她。
“去,派人到方府把夏月辛接过来。”
有余一走,方柔又去看望浮月,此时她的眼泪也哭的差不多了。
她告诉方柔,她真的想明白了,无论如何这个孩子她一定要生下来,应幽承就让他风随去吧。
方柔听她这样说,自然是欣慰的。
但是宫内的那位却是愤怒交加。
夸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