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不要多管闲事,若是阻拦我们全村都有危险。”
沈霜华忽的觉得哭笑不得,借着火光沈霜华早就看到了这捆在树桩上的男子。
面色虽有些黝黑,但是健康并没有感染汤疫。
“老村长,我是常年在外行医的小医师,若是不嫌弃我给这曾二牛和贵三娘瞧一瞧?若是得了汤疫我自有办法救治,若是没有得,那村长不是滥杀了好人吗?”
老翁闻言似乎在犹豫,又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你真是医师?”
瞧着沈霜华的打扮,倒是不像是一位医师。
“村长,您最近是否有些失眠,时而左肩感到麻木疼痛?”
老翁心里吃了一惊,这个小公子说的确实有这些症状。
“那你可有医治之法?”
沈霜华笃定的语气,让老翁心里有些相信了。
最近他晚上总是睡得不踏实,左肩也时时感到疼痛麻木没有知觉。
“有是有,还请村长放了这个年轻人,至于您说的贵三娘也请带我去瞧瞧。”
沈霜华恭恭敬敬地答道。
“好好好。”
村长如今算是信了,就是还有一丝不信也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大夫愿意在村里为村民们检查,他也是不想将曾二牛就这么烧死。
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要不是这汤疫太厉害了他也没有办法,不能将全村置之不顾。
“谢谢小公子,谢谢小公子。”
原来跪在地上的老妪,听到老翁和沈霜华的对话。
听到村长愿意先不烧死自己的儿子,连忙向沈霜华道谢。
村长带着众人。往这贵三娘的家中前去。
贵三娘起初发病的时候请了一个大夫过来,大夫远远地一瞧就不肯再医治。
接连请了两位,说法如同第一位一样,只叫人没了放到深山里去烧了。
贵三娘还有一个儿子,儿子服役去了,并没有在家。
只有她一人在家,也不知是如何染病的。
现如今,村民将她的屋子已经封了起来。
念在同村之情,每日从门口递一些吃食进去。
患病的贵三娘整日昏昏沉沉,也并没有吃。
沈霜华在路上,听到村长介绍贵三娘的情况。
村长再三向沈霜华确认了,这曾二牛没有感染汤疫。
还是将他与他母亲关在了他家,没有真的放了他。
村长指了指曾二牛家隔壁的破旧房屋,那便是贵三娘的住所。
沈霜华往破旧房子走去,院子的小门便是上了锁的。
村长叫人打开,让沈霜华和洛听风进去了,他们只站在门口往里面看。
贵三娘此时正在茅草屋的正屋躺着,地上应是村民随手丢的一些茅草。
贵三娘昏昏沉沉的躺在茅草上面,身上盖了一件破旧的棉被。
“儿啊,你回来了啊。”
贵三娘已经有些糊涂了,竟把来人当做了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