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坐过去。
他不满：“坐那么远，看得到吗？”
她只好又往他身边凑了凑。
虽然她刚刚拿纸巾擦过了，但江砺还是瞬间闻到了她身上陡然多出来的甜香。像是在冬日街头叫卖的糖炒栗子的香味，让凛冽的冬日变得干燥而温暖。
江砺稳住心神，把手机页面给她看：“这个吃吗？”
沈星繁为了看清上面的内容，又凑近一些：“可以。”然后跟他商量，“我想喝可乐。”
江砺几乎被那软糯的气息夺去心智，口吻却近乎冷淡：“这家店没有。”
“有的，你往下面拉，肯定有。”她笃定地说着，伸出手指在他的手机页面上划拉，拉到页面底端，果然在饮品的分类里找到了可乐，找到后，她得意地看向他，“你看。这不是……”
话没说完，便觉眼前一暗，嘴被堵住了。
男人的气息落入她的鼻息间，带着一点强势和霸道。
凛冽气息不断地侵占、攫取那一点凛冬里的甘甜，像是要将它们全部据为己有。
沈星繁浑身的骨头都软，整个人失去支撑，为了不让自己坠落，只能努力地攀住他的手臂。
江砺感受到她的僵硬和无助，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头扶稳。然后，他稍稍离开片刻，放她喘息时，低声问：“没跟你前男友接过吻？”
她回答：“我没有前男友……”
江砺目光微深，再度封住她的嘴，不一会儿，空气中便再次响起暧昧的声音。
一个长吻结束后，江砺松开她，拿手机继续下单。
沈星繁撩了一下被他弄乱的头发，突然想起来，问：“你帮我点可乐了吗?”
江砺忍不住看她一眼：“还记着呢？”
她的脸颊上还有一丝没有褪去的酡红：“我记性也没那么差。”
“已经下单了，下次吧。”
江砺靠到沙发上，漫不经心地问她：“以前真没交过男朋友？”
沈星繁有一点后悔刚刚说了实话，听到他的问题，才不自在地说：“骗你的，我交过很多男朋友，前男友可以组一支足球队，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江砺瞧她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沉黑的眼里浮起一丝浅浅的兴味：“沈星繁，你交不到男朋友，得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