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已经说过,这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本王不想掺合。”
苏子尘心狠,看着徐良媛的五官变得肿胀难堪,也是泰然自若地坐在石凳上,看着这场好戏。
“徐良媛,现在没有人救得了你,只有你自己救自己。”
九思淡淡一笑,语气轻描淡写一般地看着徐良媛,“你还是快想一想,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徐主儿,您还是快说吧,您说了就都好了。”
香芷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巴望着徐良媛能吐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天空,只见徐良媛如同发了疯一般,伸出精心呵护过的长指甲,就朝着自己面颊上抓挠,口中发出悲怆的嘶鸣声。
“殿下,妾身想起来了,求太子殿下为妾身医治。”
徐良媛原本白净的脸上现在已经满是用指甲挠过的血痕,连滚带爬地爬到苏子尘的脚边,口中哭喊:“是太子妃告诉妾身的,是她让妾身害从良娣的,全都是她的主意。”
“离本殿下远点。”
苏子尘一闪,满脸都是厌弃。
“从良娣,求求你救救妾身,这一切都是太子妃的主意。妾身的脸好难受,好痛啊。”
徐良媛发疯似的乱撞,看上去吓人至极,时而哭喊,时而尖叫。
九思到底还是于心不忍,挥了挥手,便有几个力气大的小太监将她按住,由章院判诊治。
“太子殿下,徐良媛胡说八道。”
说时迟,那时快。程归晚气的面颊通红,咬牙切齿地指着徐良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本太子妃赠与你的物什,是想让你禁足之后以最光鲜的姿色伺候太子殿下,你竟然拿来害人。现在害人不成反过来要污蔑本太子妃,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太子妃,徐良媛若非逼急了,也不会将您供出来的。”
九思冷笑,一副无所谓地样子看向程归晚,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这招借刀杀人,真是用的秒啊,妾身佩服。”
“你信口雌黄。”
程归晚有些慌乱,但仍是竭力保持着镇定,“本太子妃身为高贵,母家又那么殷实,样样都远在你之上,何苦非要害你?”
“是么?”
九思示意章院判,章院判立刻停下了医治的手,只听得九思的吩咐。
“徐良媛,你来说说。”
“妾身说,妾身什么都说。”
见识过花容粉带来的痛楚之后,徐良媛什么也不敢推辞,生怕九思不给她医治。
“是太子妃亲口告诉妾身,整个东宫,没有人是从良娣的对手,只有她消失,我们所有人才能有喘息的机会。”
“太子妃还告诉妾身,如今人人自危,若是想出人头地,就得把最大的困难铲除掉。”
徐良媛说的断断续续,想起什么就说些什么,却没发现太子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妾身冤枉啊,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