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竹心里欢喜的紧,方才九思对徐良媛和程归晚那样厉害,想来所有人都会更加忌惮九思一些。
“我原也不想动手,只不过她们实在欺人太甚,若是不夫人不再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怕是再也说不清了。”
九思转头解释了几句,而后忽地笑出了声:“那个徐良媛当真是胆小如鼠,本夫人简直大开眼界,没想到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她就晕过去了。”
“都是您的手下败将而已,如今看谁还敢说您的不是。”
广竹抿唇一笑,继续道:“奴婢今日出来的时候,特意让小厨房做了一个大肘子,原是想着您心情不悦让您欢喜一下,如今倒是锦上添花。”
“你现在还会给本夫人准备惊喜了,既然如此,那就快回去吧。”
九思心中欢喜的紧,而后便急匆匆地回了钟粹殿,享受广竹为她准备的炖的软烂入味的肘子了。
承乾殿。
“殿下,徐良媛眼下已然是醒了,但似乎有些痴傻,醒来了也只是愣愣的,好像真的是被吓到了。听御医说,徐良媛这是心症,要自己慢慢恢复才行。”
小豆子顿了顿,面色有些尴尬地走了进来,将自己方才知道的告诉了苏子尘。
今日丁香殿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东宫,苏子尘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情,听着小豆子告知自己,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例行公事一般开口:“传信给徐良媛的母家,看她母家的意思如何。”
顿了顿又道:“若是想将徐良媛接回母家,便给她万两金银打发回去,若是不愿接回去,便留在东宫医治即可。”
小豆子闻言应了一声,知道了苏子尘的心意,他听着苏子尘并没有提到九思,心中就清楚苏子尘在这件事情上是袒护九思的,并不想将此事追究在九思的身上。
“钟粹殿那边,今日有什么消息?”
顿了顿,苏子尘似乎想起了什么,侧目看了看内阁,叫了一句:“祁桓。”
“回殿下的话,今日从夫人一大早便去了丁香殿,而后没多久便急匆匆的回来了,似乎有什么急事。”
祁桓出声说着,但略有些迟疑,又有些无奈的样子,继续道:“而后微臣便趁着四下无人去正殿底下偷听。”
“结果如何?”
苏子尘有些意外,抬眸看着祁桓,沉声问了一句。
“结果,从夫人急匆匆地回来,也只是为了用广竹走时为她炖的猪肘子罢了。”
祁桓一向面若冰霜的脸上稍稍有些抽搐,嘴角似乎抖了抖,这才对苏子尘开口说了一句。
苏子尘并没有接话,原本悬着的心忽地放了下来,而后眼眸中也透露了些笑意,只嘱咐了一句:“且先盯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