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的心情异常的焦躁,就像是有预感地震要来临前的母猫,不安的拿爪子绕门。没有工作的时候,我就待在家里,抱着咕噜噜和爸爸坐在后院里下棋。我享受着阳光,周围是充满生命力的花花草草,一杯清茶,思考着棋盘上的棋局,一坐就是一下午。
渐渐地,我的躁动也平复了。
顾乔生最近总爱往我家跑,和可可斗斗嘴,和我爸叙叙旧,谈论谈论所谓的国家大事,更多的是陪我在我房间里的小阳台上坐着,时不时的对话两句,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我泡了一壶清茶,茶叶是顾乔生上次带来的铁观音。给他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漫不经心的问他:“最近有见到洛丽塔吗?”
顾乔生浅尝一口茶,淡淡的说:“没有。”
我又问:“她没有来找你?”
“没有。”
“那你也不去找她?”
他抬起头,眼神不悲不喜:“我为什么要去找她?”
“听说她快开学了,要回美国了。”我说:“你应该去多陪陪她。”
顾乔生不语,抬手看了看腕上名贵的手背,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居然逃开我的话题,我不依不饶的问:“去哪?有什么事?”
他站起身:“去机场接人。”
“是吗。”我不相信,这肯定又是他逃避我话题的借口。我也站起来,随时拿起了包,任性的说:“那我也要去。”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理会我,抬脚就往外走去。我权当他默许了,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他身后,出了白家的宅子,到旁边的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