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棠丢下一颗烟雾弹,趁乱将子桑就走,六个黑衣人正想乘胜追击,可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只在地上发现一枚掉落的玉牌。
“走!”
深夜,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丛林中穿梭,全部头戴面纱,若不是熟人定认不出两人是谁。
“怎么样,伤的重不重?我现在带你去木屋!”
楚棠看了眼他手臂上的伤势,刀伤虽然不重,可这一刀却深的深,清晰可见白骨,子桑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
“你怎么来了?爷派你来的?”
因为过度疲惫,又受了伤,子桑有些刺穿。
两个人将一身行头扔下,向这离这里不远处的木屋走去。
“爷知道江城老奸巨猾,怕你一个人应对不过来,特意让我来接迎,好在来的及时,否则你就暴露了!”
楚棠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觉得刚才好险。
他们特意装扮成江湖上失散多年的黑白双煞的行头,若不然定会引人怀疑。
木屋是从前秦王修身养性时临时搭建的住所,离这里恰好只有几百米的路程,哪里用具一应俱全,为了不被人跟踪,暂时躲藏在那里最好。
“还是爷想的周到”
来到木屋时,楚棠为他清理好伤口,虽然止了血,但子桑脸色苍白,明日的宴会怕是去不上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这就回府,想必王爷也着急了!”
整整过去了四个时辰,断定没有人跟踪,楚棠和子桑穿梭在丛林间,打道回府。
而左膀右臂没有回来的秦逸竟然在书房来来回回踱步了一个晚上。楚棠和子桑是他的兄弟,一旦他们又任何危险,他就算是放弃王位也要为他们报仇。
听到微微声响,秦逸果断开门,果然发现楚棠背着子桑出现在书房门外。
“王爷……”
“近来说话!”
连忙让他们近来,看到子桑苍白的脸色以及左臂上包扎过却渗出来的血渍,秦逸蹙紧眉头。
“王爷,属下没有完成好任务,请王爷责罚!”
子桑说着就要跪下,好在秦逸搀扶的及时“说的什么话!如果这个任务那么简单的话,我又怎么会让楚棠去接迎。你们表现的很好!”
楚棠能把子桑带回来,就代表子桑没有被人发现,虽然受了伤可却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这就代表着成功。
听着自家爷的话,子桑深感欣慰,可同时又很苦恼。
“但是爷,子桑今日怕是不能和您一起进宫,那样的话必定引起太子的怀疑!”
秦逸没有开口,一直紧锁眉头似乎想想出更好的对策来。
子桑又将今晚所看到的一切都一五一十道来,更是让楚棠气愤的都想砸桌子。
“太子,怎么会是太子,爷,您果然猜的没错,太子野心极厚,竟然想……”
没等楚棠说完,秦逸伸出右手制止“没有真凭实据,不要乱说话”
秦逸教训的是,楚棠不敢再开口。
子桑是在太子府被人发现,尽管不能确定身份,但太子必然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他。明日一旦被太子发现子桑受伤的话,那么绝对对秦王府不利,他们必须像个万全之策。
“什么人!”
感到门外有身影晃动,虚弱的子桑凌厉开口,楚棠作势就要飞出去,可房门却已被人打开。
“是我”
满是清丽的嗓音,仍旧是那身耀眼的富有个性的服装,是古魅儿。
看到她脸上挂着自信的笑,以及这个时辰出现在面前,令秦逸更是面色一沉。
“你在这里做什么,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千万不要印证内心的想法,此刻的秦逸担心坏了,他不过是加强戒备才对她起疑而已,可为何她的种种行为都在向着危险的边缘靠近,盖斯!
对于秦逸的质问,古魅儿不但不生气,反而一副淡定自若。
“大半夜的,你来来回回走了一个晚上,我可就住在你隔壁,就算听不到也能发现你室内的亮光了,晚饭时候楚棠和子桑都不知道,我就知道有事儿,刚才那么大的动静我想不听到都难,你放心吧。我今日所听到的绝对不会传出去半句,否则任由你们要杀要刮!”
古魅儿是爽快人,她听到了就是听到了,绝对不会说谎。
秦逸看的出来她没有怀心思,因为她那双圆溜溜的大眼格外清澈,他对她仍旧是选择相信。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他嗓音平静下来,带着几分温柔,让古魅儿心里暖暖的。
从前阿爹发现她凌晨不睡时,也会这样问,但阿爹会将她拥在怀中,哄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