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过怜霜的肩头,凤娄越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别不开心,一切有我。”凤娄越的一个眼神,总能让怜霜暂时的卸下心头的重担。
“嗯。”松开眉头,怜霜轻轻的笑开了。
“昨日,途中刺杀你的那些人找到了。”凤娄越道。
两人并肩而立,阳光从窗外透进来,将他们亲密的剪影勾勒出来。
“查出幕后主使了吗。”怜霜问。她的心头始终觉得是凤卿承在搞鬼,那个人阴晴不定,十分的有可能因为婚约一事而恼羞成怒想动手杀了自己。
除了凤卿承,怜霜也再想不出是何人来。
十里之外城郊喜来客栈。
因为一名叫荛儿的姑娘,客栈每日饱满,掌柜的可谓之赚得钵满盆满。
这位叫荛儿的姑娘,听说来自西域,擅长歌舞。
去过喜来客栈的人虽未见过荛儿的真面目,但从她身边伺候的那两名美女侍女便知,这主子定是尤物。
甚至有人一掷千金,为求一睹佳人容颜。
然而荛儿不在意这些钱财,只是每日歌舞之后便在一行人的护送下回房,谁也不见。
这件事情在整个威远闹得沸沸扬扬,怜霜也略有耳闻,却并没有在意。
“主人——”一位貌美的女子身穿西域的露脐裙装站在门外敲门。
只听里面的人应了一声,“进来。”
女子才捧了紫荆壶进去。
背对着那名西域侍女的是一位身段姣好的背影,女子着了一身大邺的服饰,发髻轻挽,慵懒之中又不失妩媚。
“这是新鲜的羊奶,主人请用。”西域女子恭敬的上前,将壶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屋中,除了她一个侍女之外,还有贴身伺候的四人,皆是美艳得不可方物,难怪威远城的男人趋之若鹜。
“去告诉掌柜的,我们明日便离开。”荛儿转身,一层面纱蒙住了脸,若有似无的轮廓满是神秘。
即便是不露脸,那大大的眼睛足以摄人心魄。
“是。”那名婢女弓着身子退出去,荛儿优雅的坐下,举手投足,贵不可言。
“荛儿姑娘?”侍女出去没一会儿工夫,掌柜的夫妇就过来了。
荛儿眼底流淌过轻蔑的笑,挥挥手,屋中的侍女去开了门。
“荛儿姑娘啊,你看,你在这里住的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说要走的话。”客栈的老板娘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势力主,当初荛儿住进来的时候,不过是她男人多看了荛儿一眼,她就没给荛儿好脸色看过,然而在荛儿拿出价值不菲的珠串当房费的时候,她的态度可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老板娘,荛儿有要事在身,实在是不宜久留。”荛儿为难道。
“这——”见荛儿态度坚决,老板娘急了,使劲的掐了一把自己身旁坐着的掌柜的。
“荛儿姑娘,就在留些日子吧,要不。赚得钱我们三七分,你三我七。”掌柜的也是掉钱眼的人,看到摇钱树就要离开,他哪能眼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