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一一年十月十九日
后记:19日前往上班附近的邮储银行取百元稿费未果,告知要去邮电大楼,当时就打算让老公周末陪同前往。倒不是需要为那点小钱做保镖,而是做向导,可别因为我听不清,再被支到东支到西,为一百元踏破铁鞋。其实我当时铁心认为这只是我的过虑,工作人员已经白纸黑字告诉我去邮电大楼总部了,哪还能有错吗?
原本我写的前文的题目就叫素面朝天的“稿费”,今早给这个过于简单的题目加了修饰词“得之不易”。不是因为我取了一次空手而归,那样我就该叫取之不易了。想想我这无功利的写作四十万字也怪不容易,竟然只得到报社百元稿酬,真要卖文维生那不早该喝西北风了?难怪知足知恩的文人里会有人炫富、有人含泪、有人羡鬼。乐天居士再世估计也得改名叫白居不易,还怎么乐天呢?传说80年代诗人海子穷困潦倒之时走进学校附近的饭馆,朗诵一首诗就能得到体面的一餐饭。迈入新世纪的今天,如果还有人奢望用一首诗去换一顿饭,大概只能喝闭门羹了。
到达指定的邮电大楼总部,这次服务人员态度倒还不错,但是敲击半天键盘后礼貌告知汇票是补打过的,所以只能到打印汇票的直属分行去取。老公拉着我出门,无需拔剑四顾,心下自是一片茫然。补打汇票是银行的事,与客户无关。我手持的这张汇票为什么偏偏是补打的?既然补打汇票就得去汇票打印的营业部门去,为什么不另注明“补打汇票,请到XXX处支取?”而仍是格式印制的所有营业网点通兑?既然有此规定,为什么我去的第一个支行让我去邮电大楼总部?而邮电大楼总部又让我再去打印汇票的直属分行?真是绞尽脑汁也搞不明白,这些乱麻一样的疑团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了,估计能理清楚的话我就可以做邮储银行的行长了。
没想到还真又从东被支到西了,真是得之不易啊。老公怪我简直是乌鸦嘴,这么不值一提的小事一桩竟然真的需要经历一波三折,我哪想到我的担心会这么灵验呢?早知道该买彩票或者股票好了。我怎么稀里糊涂就成球王贝利般的预言家了?
话说今年股市飞流直下三千尺,一片环保色,成为世界经济的一大奇观。原本指望割麦子的股民,现在不得不做麦田里的守望者。而我几乎又成了预言家。我这个平日从不关心股票的人,一蠢蠢欲动觉得跌得惨不忍睹该可以买股票了吧,股票准还要大跌,我快成我家的“股神”了,让股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股神”。这不,我前两天刚动员股民抄底,股市又肆无忌惮地大跌了?愁云惨淡中,多少财富灰飞烟灭!
哎,这一百元稿费还真是取之不易啊,不过比起股市上的纸上富贵,倒是实打实的现金。股神巴菲特老头也说“现金为王”呢,我跑点路权当体验生活了,写字用手,取款跑路倒也平衡了。
十月二十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