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关布防一事商量了几日后,便有了定论。
八百里加急,前往天阳关送信。
便有官员在朝堂上提起了关于国库拨款,在各州府建造养猪场的事宜。
在各州府建造养猪一事,早就有了计划的,但这几年来一直由帝后私下实施,户部不曾掏一分钱出来。
如今,这计划重提,却要户部给钱,当下就不乐意了。
户部侍郎义正言辞道:“先头在各州府试种粮食,国库已拨了不少款项下去,如今西域王眼看不能主持大局,边关蠢蠢欲动,国库的银子,自然是要留在大事上的。”
户部此言一说,方才提议的官员便也不高兴起来。
“侍郎大人,据我所知,这两年的税收一年比一年高,先头拨款种粮,去了多少银两,如今税收又是多少,你且算一算,国库难道就真的入不敷出了?”
户部侍郎把着大卫的国库,有多少银自然清楚不过。
建造养猪场虽不是一笔小银子,也能在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内,看见回报。
但是从前户部不出这笔银,就能得到回报,如今要出这笔钱了,多少有些不乐意。
便道:“拨款种粮同建造养猪场的性质不一样,这养猪场乃是圣上,同皇后娘娘的私产,这笔银如何能从国库出。”
宋元清聊有趣味的“哦”了一声,众位纷纷看他。
便听他道:“原来,爱卿还记得养猪场是朕和皇后的私产啊?”
户部侍郎一听,顿时知道说错话了,连忙补救。
“下官的意思是,圣上和娘娘创办养猪场,乃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此事原本就一直在进行,若是朝廷再接手,只怕诸多麻烦。”
此时,便有人站出来,不客气道:“你们户部还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只进不出的。”
“养猪场说是圣上和娘娘的私产,只怕这几年,圣上和娘娘手里也没握几个钱吧。”
实时报那儿便不说了,也没几人晓得是帝后的。
但打着朝廷名号,巡回养殖种植演讲课,可是养猪场盈利所得掏的钱。
还有各州府设下的养殖种植学习点,也都是养猪场这边一力承担。
大家伙心里都明白,这是拿着皇帝皇后的钱,给朝廷办了事儿,只是都不说出来罢了。
毕竟,天下江山是皇帝的,那私库补贴,也是应该的。
如今皇帝不想补贴了,要户部掏这笔本不用掏的银子,就不乐意了。
宋元清呵呵笑着,夸了那官员一句:“还是爱卿懂朕啊。”
跟着又哭起穷来:“皇后生产在即,朕想挑件礼物给她,才发现朕的口袋比脸还光,这才提了提关于养猪场的事。”
又道:“爱卿既然说,养猪场是属于朕和皇后的私产,那是不是,私产所得,朕能充到私库去?”
户部侍郎顿时脸色就变了,开什么玩笑。
养猪场一年所得,虽说不是十分壮观,但养演讲课和学习点,那是绰绰有余的。
这笔钱要是进了皇帝的私库,户部不仅拿不到分毫,还要掏出一笔来养演讲课和学习点。
而且,就算国库空虚了,也断不会去动皇帝的私库。
这笔账,怎么算都是不划算的。
户部侍郎脸色变了又变,再三琢磨,才给了个凌磨两可的答案。
“圣上,百姓民生才渐渐起来,国库也算不得十分充盈,此时拿出一大笔钱来建造养猪场,也有些为难。”
“不若圣上给臣点时间,臣与众位同僚合计一番。”
户部在朝中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宋元清也没真想他们能一口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