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说什么都是对的。”
沈涅鸢自知说什么都是错,故而附和着她。
贵妃神色一凛,心头的那股火被沈涅鸢轻飘飘地堵了回去,脸色难得异常。
她突然皱着眉头,抬手捂在自己的小腹上,很是痛苦地哀嚎着,“本宫的肚子……”
几个宫人随即上前指责着沈涅鸢。
“小县主好大的胆子,明知道贵妃有喜,激不得,你居然还这样惹怒她,皇子若是有什么事情,小县主便是拿命赔,也赔不上!”
“……”
沈涅鸢撇撇嘴,对于这样的变故显得没有半点意外。
她没有惊慌失措,倒是宫人见她神情淡然,倒是有些慌了。
“贵妃既然有喜,还是静心安胎为怡,本县主没有想到竟是逗娘娘笑,会让娘娘动了胎气。”
沈涅鸢跪在地上,又道,“娘娘需要的不是我,还是快让宫尘进宫,来为娘娘把脉保胎才是。”
贵妃痛苦的趴在桌子上,宫人一脸不可思议地怒视沈涅鸢,“小县主你在说什么?”
宫人话音方落,国主就已一脚踏入了殿内。
方才沈涅鸢说的话,他一字不落地都听进去了。
沈涅鸢一见国主,眼睛泪汪汪地眨巴眨巴,连连磕头道,“国主,都是我的错,我见娘娘郁郁寡欢,就故意逗逗她,却没有想到,竟是让娘娘开心的动了胎气。”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宫尘请进宫来。”
国舅死在去边疆的途中,贵妃又被关入冷宫,便是有了子嗣,也难以开怀,沈涅鸢能逗她开心,国主怎么可能怪她,只等催宫人去把宫尘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