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是什么事情,不过是一枚玉佩,有什么稀奇的。
东隋的高门贵胄,哪一个公子哥身上没几块价值连城的玉佩?
“国主,这玄龙玉佩,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裴晏见国主脸色不对,连忙又解释道,“玄龙是北冥国的图腾,只有皇后之子才配有玄龙玉佩,象征太子的身份。”
“玄龙玉佩?”
国主重复着这四个字,陷入了沉思。
北冥国有一桩十多年的皇室秘闻,他也听说过。
北冥皇后生有一子,此子五岁时,北冥政变,后来虽是平息了,可皇后却是死了,而太子下落不明。
他记得,拓跋渊被阁老从老家带回皇都时,也是五岁。
小小年纪,就气度不凡,见着了他,也不曾胆怯过。
幼子有这等胆量,实属罕见。
那时,他还夸过拓跋渊将来必是人中龙凤。
现在回想起来,将失踪了的北冥太子与拓跋渊联系在一起,倒是能解释很多事情。
就好比,谁都不知道阁老的亡妻葬在何处,是何许人也。
“这玉佩是象征身份之物,不是在拓跋渊的身上,就是在阁老府,请国主现在就下旨去查。”
国主神情肃然,方要拟旨召见崔公公,裴晏当即阻止。
“此事事关重大,以免走漏了风声,让拓跋渊将玉佩藏起来,还请国主下命让我去办。”
“你?”
国主眉头紧蹙,有些犹豫。
裴晏找不到鲛珠,想自救,就一定要戴罪立功,他与拓跋渊又是多年的对手,自是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