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垂首挑眉看着那芊芊细手点了点自己的胸膛,而后听她说,“胸口碎大石,你去大街上表演这个,一定赚得盆满锅满的。”
“沈涅鸢。”
“嗯?”她抬头对上这人的视线。
拓跋公子无语地蹙眉望了望天,“你说了这么多话,不口渴吗?”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渴了。”
恰巧阿福端了两盏茶过来,沈涅鸢伸手就拿过。
“小县主,这是给客人的……”
阿福话到嘴边,看着沈涅鸢对着自己挥了挥手,他刚想转身重新去那茶杯,一只大掌从天而降,将沈涅鸢手里的茶杯取过,重新放在了盘子上。
“渴了正好,回屋喝药。”
阿福听了自家公子的话,忍不住去看沈涅鸢那垮拉下来的小脸,勉勉强强地忍着笑意,一步踏进了厅内。
“不是说昨天是最后一顿药吗?宫尘说的!”
拓跋渊神色不改,淡淡地道,“他今日来给你把脉,说你身子虚的很,玩闹过度所至。”
“……玩闹?”沈涅鸢心中不服,她简直是气笑了,“我这天天待在你府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上哪去玩去闹?你少诬赖我!”
她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也就是午后那一小段时辰里,趁着日光不错,在院中溜达溜达而已。
少年双手环抱在身前,耐着性子听她把话说完,“究竟你是大夫,还是宫尘是大夫?”
“宫尘还不是你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吗?”沈涅鸢学着他的样子,双手环抱在身前,重重地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拓跋渊俯身凑近她,“那你说说,还知道什么。”
面对着突然放大的一张俊脸,沈涅鸢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我……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岂不是亮出底牌给你看了?我才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