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不想看到的，便是他对她失望。
“我想你活着，可若我死了，你却和旁的女子厮混，你还不如同我共赴鸿蒙算了。”
鬼神神差的，她竟是脱口而出心底话，待她反应过来时，拓跋渊正盯着她瞧，视线淡淡，没有太多的情绪。
她心想罢了，左右拓跋渊心神被蛊毒控制着，无论她说什么真心话，这人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面颊有些红，她别过脸去，懊恼地踢了面前的小石子。
“好。”
小石子一路滚落至悬崖，随风而起一阵尘土。
男人低醇的嗓音微凉，轻得几乎听不见。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拓跋渊已经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捞进怀中。
不经意间，她又踢了几个石子入悬崖。
她低头望了望那深不见底的悬崖，难免有些脚软。
“你疯了不成？”
少女嗓音抑制不住地在颤抖，拓跋渊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眸中的惊恐。
“怕么？”他却徐徐地笑出了声。
“当然怕！”
说着话，她望崖底探了探脑袋，双手紧紧地抱在他腰间不肯松手。
“这跳下去，不得肝脑涂地么？”
她漂亮了两世，这么个死法，委实有些不愿意。
说罢，她又缩了缩脖子，抱在男人腰间的手更紧了一些。
“这样不好么？”
拓跋渊此时的心情说不出的好，竟是还有闲情逸致同她开玩笑。
“你不就天天盼着我为你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