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她在避嫌,是她真的不知道拓跋渊这没头没尾的一句究竟是从何而来。
再心灵相通,也有默契不佳的时候。
沈涅鸢把这归为她没法和一个中蛊的人有默契。
左右不是她的问题。
“你若在西蜀过得不顺心,我带你走。”
“……”
这决然不会是拓跋渊说的话。
沈涅鸢觉得他中蛊不轻。
国主一听拓跋渊的这话,当下就急了。
“千户侯说的这是什么话?六儿怎会在宫中过得不好!她的事情,寡人都会一一为她做主的!”
国主心里清楚,留住拓跋渊的唯一办法,就是优待六公主。
是以如此,他甩袖转身时,面上已不见笑意,甚是厌恶地瞪向青梧,“你也给寡人跪下!”
当青梧跪在身旁时,四公主掩泪的衣袖后面,是一张得逞的笑脸。
“江媗,此事你也牵扯在其中,不清不楚!”
在国主话音方落时,江媗已经跪在了地上。
太后蹙眉,随即道,“这怪不得她,是哀家曾提过一句,将那博山熏炉改用瓷器,青铜这等东西,留给军中造兵器所用,只是此事尚未定下,想来江媗也不清楚,故而当时也不敢言说。”
江媗有太后护着,国主便是不悦,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罚了江媗抄经书三十遍。
他又罚了四公主跪在祠堂一夜,至于青梧,他命人重打了十五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