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实话。”
宫尘愣了一下,不明地问道,“什么?”
“拓跋渊怎么了?”
在东隋时,她已经察觉到了这人身体有异,近日她也不止一次看见拓跋渊身子不适,若她再被宫尘蒙骗过去,未免也太蠢了。
“他多思伤身罢了。”宫尘说这话时,神色带着几分掩饰不了的凝重。
江媗中在拓跋渊体内的蛊毒开始起作用了,可他却连这个女人什么时候给他下蛊的都不知道。
看少君那个样子,恐怕江媗对他下的并非是普通的蛊毒。
沈涅鸢眯了眯眼睛,视线淬了层碎碎的冰,“趁我还有耐心的时候,我问什么,你就回什么,你也知道,我真生气起来,六亲不认。”
在东隋时,宫尘就见识过了她对沈家处处下套的狠毒。
宫尘有些为难,少君若是知道他将他的身体状况告诉了沈涅鸢,定然会勃然大怒,但此时沈涅鸢根本就蒙骗不过去。
少女仿佛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不紧不慢地道,“我可以不出卖你。”
宫尘闻言,松了几分神色,试探地问道,“当真?”
沈涅鸢点了点头。
“恐怕江媗对他下了蛊毒,眼下已经发作了。”宫尘如是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中蛊者,无非就是被施蛊者所用,只要不是强行破蛊毒,其实不会有生命之忧。
“你知道?那怎么还不帮他解了?”沈涅鸢一伸手,却将茶杯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