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尘深深地叹了口气,何为关心则乱,这不就是!
宫尘沉默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一桩事,神情有些激动地道,“少君,此番江媗对你下蛊,并非是什么坏事!”
清贵的男子抬眸看了他一眼,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少君的命格已被谢凛所夺,但性命并未与属于你的命格断了牵连,你死则谢凛亡,你们两人是一体,少君行事,处处受他牵制,倒不如趁此机会,彻底断了牵连,日后也便少君行事,至于命格,还得等待时机夺回。”
“命格一事,倒是无妨。”
拓跋渊一向不信命理。
只是一日不断了与谢凛的牵连,便是无法取这人首级。
沈涅鸢那个丫头虽是面上要强,但他看得清楚,她怕极了谢凛。
宫尘解释过,说这是孽力所至,全因前世沈涅鸢死于谢凛之手,就好比厉鬼最为惧怕的是杀它之物。
宫尘还说,以拓跋渊所言的那般,他前世一支穿云箭,刺死了谢凛,那他便是谢凛的宿敌。
这些乱力之说,拓跋渊亦是不信。
也许,这个丫头一不小心又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那谢凛的手上也不一定。
宫尘跟了拓跋渊数年,自是明白他话中何意。
命格一事,少君从未放在心上,他所信奉的,是人定胜天。
但断绝与谢凛性命的牵连,势在必行!
“想必很快就会有人把蛊毒送来,还请少君小心。”
蛊毒这玩意,宫尘自是能解,况且他已经断了蛊毒的引子,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解蛊毒这事情,又麻烦又没有挑战性,他实在是不愿意浪费精力在这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