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女生声音都在颤抖，情绪不稳。
杨奕洛头疼，“你应该温和点，这样只怎么问话。”
聂娄白他一眼，走到女生面前，“文乐瑶，我希望你好好配合，不然你死在这里，不知多久才会被人发现。”
“聂娄，”杨奕洛拉下对方的衣角，却被人打开。
“闭嘴，”聂娄不悦。
那双没有感情的眼，让杨奕洛想起了他们的计划：【如果你问不出情报，等我出手时，不许妨碍我，这是规则……你就在旁边看着，懂吗？】
好吧，杨奕洛最终还是放下了手，虽然聂娄很冷血，但不至于真要了女生的命。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低估了少年。
“你们想干嘛，要钱？还是……”女生恐惧地颤抖。
“你是柯丽雅的助理，我找你也就是想了解点情况，”聂娄看了眼桌上的水果刀，抬手将其拿起。
女生看到刀具后，更加恐慌了，“她失踪了，现在没人知道她在哪，我也不知道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声点，”聂娄皱眉，用刀抵住了她的脸，“能不能小声点？”
女生看着刀锋，连连点头。
“我当然知道她失踪了，并且她还是自己离开的，”聂娄笑道。
这毫无感情的笑容，险些把对方吓哭，她从不知道这个漂亮的少年，能这么可怕，比起沉默杨奕洛，这家伙更像是个恶魔，“是的，我知道的也不比你们多，而且我的老板，不希望外人插手，现在已经暂停调查了。”
“不对哦，你之前联络过酒店方通报搜查，是不是这之后发现了什么？你肯定知道吧，为什么不敢说？”聂娄眼底出现了厌烦，他厌烦这种无聊的逼问，恨不得对方识趣地全部说出来。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可能是找到了什么，但我当时没进去，啊！”女生尖叫。
刀锋切入了她的皮肤，渗出的血一下子染红了衣物，杨奕洛被这突如起来的一幕吓到了。
“撒谎，”聂娄冷声道，“看来，你果然知道点什么？是故意引人过去的吧，让我猜猜，是那张美丽的人皮……”
听到这儿，女生的瞳孔开始剧烈颤抖，她反应让在场的两人瞬间明白了。杨奕洛看了聂娄一眼，这么一来，柯丽雅失踪一案变得更复杂了。
“别问了，别问了，”女生害怕的哭泣，显然此刻的她不是恐惧聂娄手中的刀，而是恐惧自己脑内的记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应该偷看的，不该看见的。”
“你看见了什么？”杨奕洛忍不住问。
“那还能是什么！没有皮的，还能是什么！她……”女生情绪再也无法稳定，那超乎常理的画面，对她造成了极为严重的影响。
“你再刺激两下，她怕是就要疯了，”聂娄冷笑，抛了下手中的刀，对女生说：“冷静点，别怀疑，柯丽雅目前算是人。”
“这什么可能！”女生尖叫，随后又像发现了救命稻草般，“你们既然知道，就别再问了，我不想牵扯进去，这太恐怖了，这不是真的，那个东西肯定还在酒店里，她会不会找到我……”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立刻辞职逃离这里。
“这也是你不敢回房间的原因……不过，你放心，那家伙的境地比你还要糟。况且，她就是个普通人，你是有能力杀了她的，”聂娄为天下不乱。
杨奕洛看不下去了，将话题引回正道，“文女士，那之后呢，你叫来那么多人，他们发现那东西没有反应吗？”
“没有……因为那张人皮已经不见了，”这也正是女生最害怕的地方，她露出了不正常的笑容，“或许她从来没离开，又或许是我疯了！我不敢告诉给任何人，他们会觉得我疯了！”
这人也算强，被吓成了这样，之前还能装出一副正常状态。
“挺糟糕的，他们之后是不是找到了一个这么大的东西？”聂娄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是张A3纸的大小。
“好像是有，我记不清了，”女生颤抖着。
聂娄不悦地踹了下凳子，吓得对方尖叫，“别吵，好好回想，如果你答不上来，我就把你留在这里，我相信柯丽雅会来找你的，毕竟她的秘密被你发现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别这么做，我会死的，她是根本不是人，是怪物啊！”女生被这话吓得抽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杨奕洛看到都觉得可怜，只是还没上前就收到了少年的警告。好吧，他拒收示意投降，停下了靠近女生的想法。
“快回答我，趁我耐心还没用完，”聂娄冷声道。
“我在想，我在努力……好像是有的，”被这样吓了下，女生立刻想起了一些细节，“老板的保镖把东西取走了，外头裹着布，看着非常笨重，是的，我当时还奇怪柯丽雅的行李根本没这么多，怎么会有一块那么大的东西。”
“你确定那东西不属于柯丽雅？”
“我敢肯定，那些行李都是我帮忙打包收拾的，而且在进入酒店之前，都是我在管理，绝对不会记错的，”女生越说越后悔，她不该接这份工作的，以自己的学历，找什么样的高薪工作不行。
“柯丽雅是逃走的，”聂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逃？”
“那东西去过柯丽雅的房间，这人身上也有它的臭味，显然它在那一层徘徊过，”聂娄看了杨奕洛一眼。
“柯丽雅在躲它？她们不是有交易吗，”杨奕洛皱眉。
“那又如何，”聂娄看回女生，笑了下，“说说柯丽雅的噩梦，你不是很想告诉你的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