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浅双手双脚并用,张牙舞爪的反抗。
靳北城脸一沉,一个用力捞起她,他转身坐下,就将她按在了怀里。
“啪——”
一声巴掌声脆生生的响在房间内,闹腾的秦浅浅老实了下来,整个人僵住。
秦浅浅愣了一会,脸颊快速红起来。
靳北城竟然敢打她屁股!
啊!
她要杀了他!
秦浅浅双手正要用力挣脱他,哪知靳北城像是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样,直接把她拎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天杀的靳北城!”
秦浅浅气恼,拳脚并用的攻击他。
半个小时后,以秦浅浅身体虚弱,体力不济结束。
不过,别想这么结束。
她被体罚了。
秦浅浅双手捏着耳垂,蹲在床的正中间,拿一双大眼睛瞪他,恨不得眼光都能变成刀子射过去。
“靳北城,本姑娘是病号,你公然虐待,我要告你!”
如果不是打不过,她才不会妥协!
而且,她看靳北城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就是想不出来。
“蹲好!”
靳北城坐在床头的沙发上,修长的长腿踏在一起,双手随意的合十。
这几天,靳北城就被她气的一直在头疼。
她那里是个重伤病人,简直就个祖宗!
“哼!”
秦浅浅不甘心的挪动了两下,像只傲娇的蘑菇一样蹲着。
见她还算乖巧,靳北城这才开了口:“秦浅浅,你不能随便打人。”
秦浅浅嚣张的怼回去:“你谁啊,竟然敢管我!而且,你是说之前的那几个女人?他们欺负我,还不让我打回去了?”
靳北城太阳穴一跳:“那是你婆婆、小妈和妹妹。”
靳北城直接忽略了苏宝儿。
“婆婆是什么鬼东西!”
秦浅浅瞪大了眼,“婆婆说什么鬼东西!”
靳北城揉了下眉心,“三个月前,你突然癔症发作,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你爷爷身体不好,担心你在家里被欺负,就让我保护你了。”
顿了顿,“所以领证了。”
秦浅浅已经也经常有几个月失智,所以她立刻搞明白了。
但她简直是要吐血了。
“让你照顾,你就骗我领证?”
她癔症发作,整个人都是失智的。
靳北城这混蛋,明明就是占便宜!
“……”
这丫头和那老爷子完全不同,根本就是野性难驯的小马驹。
他揉揉眉心,想着怎么调教。
秦浅浅从小在乞丐堆里长大,她就是土匪头子,讲理是不可能讲理。
靳北城沉默了好一会儿,“领证是意外。”
他问属下怎么能明目张胆保护一个小姑娘一辈子,他们一致认为是领证。
秦浅浅冷笑,“大尾巴狼!”
她几天前刚过了二十岁生日,都没来得及谈恋爱,就被迫成了有夫之妇,这感觉真是糟透了。
靳北城双眼一眯,扫了眼地上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