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看过去,唐酒抬抬药,“我不会死吧?”
他笑笑,“不会。”
唐酒倒出来,三片,颜色鲜艳,怪好看的。
她注视着柳如是,当着他的面咽了下去。
“乖。”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柳如是气息似乎都松缓了,“休息吧,今天不需要你守夜。”
两人看上去关系如常,但无论是他们的相处还是对话,处处都小心谨慎,充满着戒备和试探。
唐酒没没对上柳如是,她从不掩饰,这让柳如是反而更喜欢。
柳如是是个变态,行为上虽然比正常人还正常,可心理上永远让人想不透,更预料不到。
奥克斯真的想不明白,柳如是对待唐酒这种矛盾。
分明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她,从身体到思想上的控制,但对她一定上又言听计从,谁都看得出他的偏爱和纵容。
他从没放弃无揣测柳如是的心理和行为,但关于唐酒永远都是一团迷。
正想着,奥克斯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他恭敬转身,“先生。”
柳如是收敛了在唐酒面前的温柔,淡漠道:“死了吗?”
奥克斯知道说的是谢春夏,立刻回复,“没死,手臂已经接回去,期间没用任何麻醉剂,而是用了清醒剂,她应该已经得到了教训。”
“爱芙没对她做什么?”
奥克斯僵硬道:“做什么,具体我不太清楚,不过检查的时候在她头顶内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放射性金属片。目前看,可能会放大她的欲望。”
刚才她在疼痛里好像都很激动,一定上真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
这种话,奥克斯当然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