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晔这一守,就是一夜,安生熬不住,临近清晨的似乎才睡着。
没睡多久,他就被天蓬弄醒,带着它去溜达了。
早饭做好的时候,容晔依旧在对着唐酒发呆。
不过好在有安生,容晔会好好吃一些,只是吃的很少。
这两个月多月,容晔明显瘦了很多,脸色也很苍白,安生心疼又不敢多问。
临近中午,唐酒才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是坐在床边看书的容晔。
他穿着宽松的厚家居服,戴着黑丝眼镜,熟悉的红色宝石耀眼,令他精致的眉眼尤为灼目,只是太苍白了。
“晔哥……”
容晔放下手里的书,笑着抓住了她半空中的手,“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你瘦了好多,看上去也没什么精神,是不是伤还没好?"
唐酒头疼欲裂,感觉眼前的容晔就像是出现在梦里一样不真实,但碰触的温度却是那么让她安心。
容晔低声笑着,"我没事,只是失血有些多,这段时间也好了不少,不过有些事需要处理,花费的时间自然就多了。"
他温柔的看着她,指尖擦过她发红的眼尾,"一段时间不理你,这是委屈的想哭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好像真就委屈了,瞳孔瞬间就湿了。
"有点委屈。"
唐酒抓着容晔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冻伤好难受,一热一冷的就会很痒。到现在都没好,也不知道会不会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