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拉克斯家族!
他们不是与王腾男爵有矛盾吗?怎么也来了?
正在迎接宾客的王腾听到这声音不由的眯起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闪即逝。
随即只见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名须眉皆是火红之色的魁梧老者眉心处有一朵火红色的火焰印记气势强大无比。
瓦尔特古和辛克雷蒙两人老老实实的跟在他的身后。
同时还有一些派拉克斯家族的年轻人亚德里斯赫然便在其中。
这幅阵仗一看就知道不是恭贺那么简单。
“嘶那是派拉克斯家族的一位界主级的老祖吧他怎么出现了?”许多人看到那位老者不由低声惊呼道。
“一个男爵宴而已居然把派拉克斯家族的界主级老古董都招来了。”
“看来今晚这男爵宴不会那么顺利了啊!”
……
另一边司徒南公爵微微皱起了眉头。
“父亲这派拉克斯家族到底要干什么?”司徒婉儿疑惑的传音问道。
“谁知道不过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哼堂堂异姓王族居然对一个新晋男爵如此步步紧逼也不嫌丢人真以为可以一手遮天!”司徒南冷哼道。
“他们习惯了高高在上自然会如此。”司徒婉儿淡淡道。
……
那位老者并未开口瓦尔特古却是站出来说道:“王腾男爵我们前来恭贺你不会不欢迎吧?”
他的眼中似乎带着一丝讥讽的冷意像是在嘲笑这场宴会。
“堂堂派拉克斯家族能给我这个小小的男爵面子我自然欢迎之至请坐吧。”王腾平淡的说道。
他虽然如此说但并未亲自相迎而是让侍女给他们安排座位就像把他们当做普通的客人一般。
派拉克斯家族众人面色一黑那些年轻人脸上更是纷纷露出愤怒之色。
这王腾根本没把他们派拉克斯家族放在眼里。
那边的司徒婉儿不禁有些愕然转头看了司徒南公爵一眼传音道:“这王腾男爵这么勇的吗?”
“哈哈哈好小子有我当年风范。”司徒南不由得哈哈大笑。
司徒婉儿冲他翻了个娇俏的白眼。
其他贵族看到这一幕也纷纷愣了一下随即目光中露出诡异之色。
他们一边感叹王腾胆大一边又替他默哀感觉他简直是在作死。
“王腾你敢侮辱我派拉克斯家族!”亚德里斯面色难看的呵斥道。
“我何曾侮辱派拉克斯家族了?”王腾诧异道好像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派拉克斯家族堂堂异姓王族你竟没有亲自迎接这难道不是侮辱我派拉克斯家族。”亚德里斯冷声道。
“话不能这么说我正在招待这位威利男爵阁下若是因为你派拉克斯家族来了我就要丢下他们而跑去迎接你们岂不是对他们的不尊重。”王腾悠哉悠哉的说道。
“……”那位威利男爵顿时面色发黑差点就地晕倒。
你说你的干嘛扯我??
威利男爵目光幽怨的看了王腾一眼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众人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只是个没有存在感的工具人!
于是便讪讪的闭上了嘴巴。
“你分明是在狡辩一个男爵怎能与我派拉克斯家族想比。”亚德里斯道。
“咦照你这么说无论是哪个贵族只要你们派拉克斯家族到来我都要撇下他们来招待你们吗?”王腾道。
“你!”此话一出亚德里斯勃然色变。
连瓦尔特古和辛克雷蒙等人的面色也出现了细微的变化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
这小畜生好恶毒的心思简直是要把他们派拉克斯家族推到所有贵族的对立面去啊!
四周的贵族哪怕知道王腾在借他们的力此刻表情也忍不住变得微妙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轻笑声响了起来:“王腾男爵果然是闻名不如一见今日一见倒是让老朽小小的吃了一惊。”
开口之人赫然就是派拉克斯家族的那位界主级老祖。
“过奖了!”王腾看到对方开口目光微微一闪笑道:“还不知这位大人何如称呼?”
“老朽当年闯荡星空别人送了我一个怒炎界主的名号!”那位魁梧老者淡淡道。
“竟然是怒炎界主!”
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喧哗。
这怒炎界主可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并且这么多年都隐退了极少出现在人前许多人若是不听名字根本认不出他来。
但是对于他的名头大家却是耳熟能详。
王腾看到众人的反应就知道这怒炎界主恐怕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表面却未露丝毫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原来是怒炎界主大名如雷贯耳久仰久仰!”
“……”众人。
明明应该是很严肃紧绷的气氛不知为何在王腾那浮夸的表情下有些崩溃开来。
怒炎界主眉毛微微抽动了一下意味深长道:“年轻人活泼一点是好事但也不要太跳脱不然容易夭折哪天蹦着蹦着说不定就没了!”
“您说的对。”王腾虚心的点头道。
怒炎界主面色稍缓这小子看来还是怕他的。
就在众人都以为王腾要认怂的时候只听他又说道:
“亚德里斯你们都听到了吧你家老祖正教育你们呢要牢记于心啊!”
“……噗!”
许多人差点没一口口水喷出来。
这骚操作差点闪断了他们的腰。
亏的王腾真敢说。
人家怒炎界主分明就是在教育他结果他反而拿来说道派拉克斯家族的年轻一辈还让他们无话可说。
此刻亚德里斯等人的面色就像吃了屎一样难看还是被人掰着嘴巴强行塞了一大口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酸爽。
瓦尔特古和辛克雷蒙两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该如何表达这操蛋的心情。
怒炎界主愣了一下心头有无数曹尼玛滚滚奔腾而过他终于知道瓦尔特古等人跟他描述这小子的时候为什么是那样一副表情了。
这性格真特么恶劣!
“界主大人您要不还是带人先坐下吧你们堵在这儿别人都不敢进来了!”王腾道。
怒炎界主何曾如此憋屈偏偏王腾就做到了但他没有发作只是冷哼一声带着人在一处空位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