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来想去觉得?很挫败，周程逸对她喜欢吃什么了如指掌，基本一买一个准儿，可她却连他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也只是避开了他不喜欢的甜口，买了些小笼包，又买了个饭团拎回来。
没成想到了她回来的时候，周程逸还是没醒，她走近，弯着腰抬手戳了戳他的睫毛，“周可爱？”
手被人攥住：“去哪儿了？”
他仍是闭着眼，嗓音微哑，听起来满是疲惫。
许余自责得?不行，捏着他的手玩，“是不是我一直在抢被子所以你才没睡好？”
“没有，去买早饭了？”
“嗯。”许余趴在他床边，笑了笑说，“我买了小笼包和饭团，你喜欢吃什么？”
“都行。”
“快起来洗洗，一会儿凉了。”
周程逸揉了揉太阳穴，坐起来。
鼻子有点儿堵，昨晚几乎没盖被子，大抵是着凉了，他拍了拍还趴在旁边的许余，起身洗漱，等再走出来的时候，许余没自己先吃，反而坐在旁边等他。
“怎么不吃？”
“等你啊。”她伸手朝他伸过来，“快点过来。”
“怎么了？”不得?不说，她今天有点儿反常，整个人就像叠加了五个温柔技能再加十个崇拜技能那样，看他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
等他坐下，捏起一个小笼包吃起来的时候，发现她托着下巴，一瞬不瞬盯着他看。
“怎么不吃？”
他拿了个包子，喂到她嘴边，许余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还是直直盯着他看。
周程逸没忍住笑了，懒洋洋地说：“到底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还是看着他。
周程逸无奈，叹了声气，知道大概是问不出什么来了，索性问别的：“今天想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
“那就待在酒店里？”
“嗯。”许余点了点头，看着他微微泛青的眼圈，“你睡觉，我看漫画。”
“不用，想去哪儿玩，告诉我。”
许余摇头，“我不想出去玩了，昨天走得太累了。”
吃完早饭，许余又拖着周程逸下去买了点儿预防感冒的药，喂他吃下去之后把人按到了床上，“好好睡吧，我一会儿叫你起来吃饭。”
说完，她自己搬了个椅子，窝到窗户旁边去看漫画，周程逸就这么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儿，不多时便沉沉睡了过去。
许余叫醒他时，天色比之前暗了很多。
一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许余披散着头发，一身休闲打扮就拉着他出了门，两人随便在附近的小吃街对付了一顿，她又拉着他绕着湖边遛弯。
“真不想出去玩？”周程逸查过，附近有个夜市，小吃很多，估摸着她会喜欢，索性再一次问她。
“不去。”许余摇了摇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吧。”
他脚步顿了顿，以为她是怕他休息不够，于是说：“我真不累，睡一下午了。”
“当然不能累……”她小声嘀咕着，坚持把人往回带。
等进了屋，周程逸伸手才刚把房卡插进去，手臂就被人攥住，“别开灯。”
她的手顺着他衣摆伸进去，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你刚刚休息好了吗？”
黑夜给了人无限的勇气，她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直接拉过他的手，往自己腰后按，让他抱住自己。
随后垫脚，贴近他耳边说：“我已经成年了……”
温热吐息扫过他耳边，她亲了亲他耳垂，仰脖看着他。
说实话，还是有点紧张，太黑了，连他表情都看不清，她攥着一手的汗，过了一会儿，又去攥他的衣服。
窗帘没拉，月光混杂着路灯灯光洒进来，他把她抱到床上，借着微弱的光去看她的脸。
过了好半天，才哑着嗓问：“想好了吗？”
“别废话……”许余揽住他脖子，往下拉。
……
后来的无数个夜晚，她都还记得第一次这个夜晚。
他怕她疼，一晚上都压抑着自己，可还是把她弄哭了。
他憋得?满额头都是汗，还不忘凑近她耳边问她：“今天早上……你为什么那么看着我？”
许余疼得微微抽泣着回：“你明明知道的。”
——你明明知道，我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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