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恒海每日让人去取源头之水绝对不是灌溉花那么简单,这里常年潮湿,这花已经吸取了空气中的水分,浇了太多的水,反而让花活不长。
果然找到了那口井旁边,这井水旁边放着一个玻璃盒子,里面一个身上雪白的蟾蜍趴在里面。
“婉容,你看这就是冰蟾蜍。”可是婉容却不高兴。
“王妃,你不能救活朗玉海。”她本想出去说这句话,可是看到自己家王妃这样迫切相救他,现在必须说清楚。
“为什么?”她总觉得婉容一直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不是他,我们大丘国不会灭亡,你以为他身上的蛊虫是谁下的,那是我么大丘国对他的诅咒,他每个月十五浑身疼痛,性情大变,是我们大丘国每个亡者对他的怨恨。”婉容的表情十分的悲切。
姚一琪看着她的模样,低头拿起那个玻璃盒子道:“婉容,这件事情我们回去再说,可是我已经答应朗玉海治好他的病了,我不能言而无信。”她心里不理解,为什么上一代的恩怨让她来偿还呢。
况且她也不是什么姚一琪啊,这种恨她不了解。
“哈哈,我就知道你也是一个细作,大丘国的细作。我想朗玉海一定能杀了你。”耶律梦琦走过来,眼神带着一种癫狂。
“哼,耶律梦琦我劝你还是乖乖回到草原上,养几头羊还有几头牛,平稳的度过自己的这一生。”她嘲讽的说道。
“我耶律梦琦从来没有想到过什么是平凡,都是你姚一琪你让我落到今天这一地步,我要杀了你。”她抽出匕首要杀了她。
耶律梦琦本想杀了她,却没有想到腹部剧烈的疼痛,低头看着腹部上的匕首,不可思议的看着婉容:“你……我杀了你。”
“她是我们大丘国的公主,你如果敢伤害她,我绝对不能放过你。”婉容眼神狠毒的盯着她,脸上带着戾气,丝毫没有在王府里那样的温柔体贴。
就连姚一琪都没有看到过她这样的表情,在她心里婉容就好像她的一个长者,无时无刻不在照顾她。
耶律梦琦突然癫狂的大笑:“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吧。”
她的匕首刺进了她的腹部,眼神疯狂:“我们一起去死,去死。”
“不要,婉容。”来到这个世界上,不管婉容是为了谁,都是她最亲的人,她的眼神里永远是她。
她推开耶律梦琦,婉柔倒在她的怀里,泪水滴落:“婉容,不要离开我。”她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心好像在滴血。
婉容伸出站满鲜血的手抓住她的手:“公主,不要爱上朗玉海,算婉容求你好不好?”
“好,我治好他的病,我就离开他。”对于临死的人,她无条件的答应。
“还有我死了,你去找绣缘楼的老板娘,她会告诉你大丘国的所有事情。”她的语气越来越虚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可是手还是紧紧的抓着她。
“婉容,婉容。”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好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另外一面,朗恒海实在不堪朗玉海的攻击,双手汇聚了一团气打向他。
朗玉海好像早就知道他的招数一样,将那气团弹了回去,震的他倒在地上,吐了几口鲜血染红了地上的鲜花。
“快说,你把姚一琪藏在什么地方了?”他俯视趴在地上的朗恒海。
他擦掉嘴角上的血迹,笑的极其妖媚:“好啊,你跟我过来,我带你去找姚一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