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飞是梁铎的字。
另一人也为难地开口:“是啊,大师兄素来不喜人打扰。”
梁铎捏紧了手里的执法堂牌子:“你们别忘了咱们的身份。”
“身为执法堂弟子,便代表了宗门,就是宗主亲至,也不能怪罪我等。”
“……”几个人不敢言语了。
大家都知道梁铎刚正不阿的脾性。
一行人走进院子。
梁铎曲起食指敲了敲房门。
“进来。”
扶苏的声音是一贯的清冷。
梁铎推开门看过去,大师兄一身红衣,神色有些疲惫地倚在罗汉床上。
他手支着太阳穴,缓缓睁开眼:“何事?”
“……”几个人一时不敢说话。
沧澜人尽皆知。
大师兄极得宗主喜爱。
要不是身子弱,当年又中毒,现在哪里还有新晋弟子慕容止的位置?
梁铎平日里分外自信,素来没有服过谁,但这一回对上扶苏才知道自己多么地没见识。
大师兄即便什么也不说,只坐在那里,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便让他先失了几分胆色。
他吞了吞口水,躲开了扶苏的目光,恭敬道:“扰了大师兄清净。”
“委实是因为执法堂追捕一名违逆门规的弟子。”
“还请大师兄容许我等……”
话未说完,扶苏冷冷淡淡地打断:“没见过,去别处找吧。”
梁铎还想说什么,扶苏闭上了眼睛。
旁边几个师兄弟连忙把人拽走,忙不迭地赔不是。
等出了门,梁铎怒冲冲地甩开几人的手:“你们做什么?”
“不搜一下么?”
“……”几个人齐齐后退一步:“梁师兄,你要去你自己去。”
“得罪大师兄,可比得罪师尊还吓人。”
梁铎转身看了一眼屋门,也冷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