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然担心道:“原来初姑娘是为此事而来,不?过是血,又不?是要了我的命,这又有何难呢?”
晏且南呼吸一紧,犹豫地问:“姑娘……不觉得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夏初然笑了笑,“初姑娘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呀?她接近我或许是为了我的血,但也?是为了我的血,百般讨好我,她并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呀。”
顿了顿,她又想到什么,问:“晏修君可是知道初姑娘在哪?若是可以的话,还请将我的血带上捎给她,等她毒清了,还请她过来看看我,亦或者……若不嫌麻烦,还请带我同?去。”
原来是如此的么……初久确实不?曾表现出另有所图的模样,同?他在一起的时候几次要去寻夏初然,当时想不通的事,现在似乎也说得通了。左右她的目标是夏初然,夏初然都不介意,他又有什么立场责怪初久?
不?过……
晏且南想了想:“她现在有事不?便见姑娘,不?过若是姑娘愿意,可蓄些血放入瓶中,由我转交给?她,待她解了毒,再来会姑娘,明日先请姑娘随我去归一门暂时落脚,那里门根清净,灵力充沛,不?会有妖邪打扰,也?好再仔细查查姑娘的病。”
“好。”夏初然二话不?说,等不?及立马讨了刀进屋里去。
动作倒是果断直接,没有丝毫犹豫。
晏且南看着她的背影,不?知想些什么,神情也?复杂几许。
过了片刻后,他转头看向沈风宸。
话没出口,沈风宸便先猜出了他要说的话,呵笑了声,语气里夹杂着几分嗤笑,轻飘飘地散在风中:“正邪不两立,晏修君又为何要助她解毒?难不成……”
晏且南目光一别,打断他的话:“只是为了转移她的目标,既然拿到了血,她想必也?不?需要再盯着夏姑娘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沈风宸声音带笑,一副我才明白你真是了不?得的模样。
晏且南听出了其中的嘲意,暗暗握起了拳头。
第二日,晏且南便带着夏初然入归一门,沈风宸因是江湖门派,且门风非正,不?得入门,便在客栈同?晏且南道了别。
而另外一边,刚刚结束一场打斗,暗道里混乱一片。
闲大胜紧抱着跟前人的腰,像只八爪鱼似地粘在上头,紧紧不?放,阿玄无奈之?下,只得退出打斗范围。
裴长渊与法阵之灵交手数来回合,再加上初久以剑分力,两人合力,很快便将?法阵之灵扣在了地上。
裴长渊广袖一招,一道禁制由头罩下,将?法阵之灵箍在禁制之内。
阵眼,阵脚,灵根,全被缚住。
法阵之灵挣扎几瞬,发觉无法挣脱,便索性朝地上一躺,赤眸懒懒地合半,道:“来吧,这次想玩什么花样,我都能承受。”
裴长渊:“…………”
初久:“…………”
这……
有点刺激啊。
倒只有裴长渊愣愣:“什么花样都行?”
初久:“……”
阿玄:“……”
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时沉默无语,却又听那妖雾懒散地开口:“输给?你了,你想做什么都行。”
它说着,打了个哈欠,像是随时都要睡过去了似的:“平白被扰了清梦,还要出来被你欺负,可怜可怜。”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