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
她脸上染起一抹不耐的戾色,对桑犹的耐心快要到达极致。
好在项亦然出来缓和:“七爷伤的很重,单庭尽力只能维持他的生命体征,我们来骇州,是找药的……”
项亦然还没说完,桑犹转身一个狠瞪:你丫跟谁一窝的,怎么不把你小兄弟的尺寸都告诉人家?
项亦然有点无辜,他就是觉得,这位白小姐,可能是一时错手呢?
反正他不太信眼前这么柔弱可爱的小女孩,会赤手空拳把七爷打成那样——
一定是另有隐情吧!
白染眯了眸色,气息有些凝重:“什么药?”
“关你——”
“尸耳。”
桑犹的话还没说完,项亦然已经给人交底了。
桑犹拿着枪的手忍不住狠狠收紧了几分,他现在真想调转枪口,先毙了这憨批队友。
“尸耳?”白染像是有些惊讶,“你们知道它现在在谁手里?”
“去了黑市,问到了,在一个欧洲王室后裔,名叫余之卿的人手里。”
白染:“……”
这就尴尬了不是。
她刚炸了人家房子,现在又得回头找人求药?
不过,白染很好奇的是:“你们怎么问出来的?”
黑市掌管消息的朱恩,出了名的铁嘴,之前她无意问起过尸耳去处,都没能破他的原则,这俩人是怎么驯服朱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