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套给我拿过来,我带你出去。”
桑犹没动,深深看了一眼雷肖腰身纱布上渗出的点点红色,呼吸一沉,到底还是转身,随意拿了一件厚实点的大衣——……
嚣张的迈巴赫从车库驶出,很快,几辆奔驰紧随其后。
雷肖看了一眼后视镜,一只手摸向车里的烟盒,却找不到火机。
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只夹着烟的手伸向旁边:“打火机借用一下。”
他身上疼的有些喘不过气。
“没有。”桑犹干脆拒绝。
抽烟只会影响他的身体机能。
雷肖偏头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手,“很好奇,像你这种吃喝嫖赌样样不行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消遣?”
“有啊。”桑犹余光撇着身边:“我比较喜欢虐渣渣。”
尤其是某位变态的弱渣,往后别让他逮着机会,否则还得照着他脸上来一拳——
雷肖顿了一下,笑开了:“这点倒是跟我志同道合。”
都喜欢虐人。
“谁他妈跟你志同道合!”桑犹立马炸毛跳脚。
恶心死了。
雷肖唇角只是扬着,前面路口左转后,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有白姐姐的消息吗?”
这半个多月来,他除了养伤之外,还一直在不断的打听追踪白染的下落。
敢在郁啟曳头上动土,堂而皇之的在北国劫人,本事来头不小啊!
他有点心累,对方是个不善的茬,情敌又多个,他这小身板,什么时候才能挤到白姐姐的身边啊~
“死了。”桑犹没好气,脸色越渐地变差。
雷肖忍不住看了桑犹一眼,当然没把这俩个字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