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啟曳低垂了长睫,像是略作思虑了一下,那低沉如提琴的声线才响起:
“你可以提一个要求。”
他知道她不缺钱。
既然用钱请不动她,那总有她想要的。
或许,只有他能满足她。
白染提不起劲的眸中来了几分兴趣光亮:“什么都可以?”
“嗯。”低沉的磁音说不出的撩人性感:“只要不犯法。”
郁啟曳这话很有深意。
他当然知道她的小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未经当事人自愿允许,可不就犯法了。
这话就好比对一个垂涎食物的饥者说:老子给你看个够,摸也可以亲也可以,但就是不能吃。
嘿,你气不气?
要不说经商做生意的男人最会挖坑呢!
白染像是没想深想多,眸中尽是明媚暧昧:“走,快跟上呀!”
说时已经先一步去追那病床了。
郁啟曳刚抬迈步,麻萱满满的不可置信和懵懂:
“总裁,您的意思,不会是要白小姐插手这个病患吧?”
“嗯,你不是说,这个患者救治不当会对医院有影响?”
麻萱情绪有些激动了:“可是以白小姐的年龄,只算是入门看过几本基础课本吧?就凭她刚才随口想要表现的虚荣,您就要让她插手?这是不是太过任性,对患者太儿戏了,到时候但凡出点好歹,又该怎么向病患家属解释?”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长眼的人都应该看出来这样是不可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