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孟母像是着急转移话题,又涨了几分问罪的气势:
“你少扯有的没的,跟你有什么关系,现在是在说你,你刚才那个态度,是承认了是你害的嘉怡的手是不是?”
“当然有关系。”白染一句轻描淡写,“我就是你们的报应。”
也可以说,没什么关系。
她没有善良悲悯,只不过是借着所谓正义的披风,大义炳然地来行她的私仇恶事。
一句清淡不见丝毫分量的话语,却犹如千斤重顶,压在了孟母的胸口,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报应二字,顿时让孟母心虚,可如此场面,又不得不强撑:
“那郁氏吞掉公司,是不是因为你的睚眦?”
短短四天啊,让一个经营二十来年的老牌子迫于强大压力放手,孟父年过半白,哪里还能经得起这般一落千丈的失败和女儿差点丧命的打击——
白染唇角轻挽,如花姿明媚夺目:
“郁啟曳想要我就给了,哪来这么多笔话!”
就算不是孟家,换做别的,再怎么无辜清白也好,只要郁啟曳的手指头一点,她强抢了也要给。
更何况——
“孟家小儿这些年来在生意场上的黑心事还需要我一件件给你数落出来?至于你,孟小儿诱奸少女,你背地里半逼半哄让人打胎,还串通无良医生,强行摘除她的子宫……
你要不来这一遭,我都没记起你们这一家子有这么多缺德事,看来,这点报应还是轻了。”
欺负一个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的女人,因为他们的错误,背负了一生的伤疤心痛。
有钱人的做派,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