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确实是瘫了,只是累瘫了,而不是被揍的。
宋怜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拍开了宋长致伸过来要扶起她的双手。她实在是没力气跟宋长致吵,要不然,就凭着宋长致开口就是醉瘫,揍瘫,她就能咬死他!
宋三丫到底底子好,休息了一阵,只觉得肩膀上火辣辣的疼,“长致哥,咱可不是偷的,可是在山上发现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拼了两条老命,背了那么多的毛桃下来!”
宋长致有些无意,这毛桃算不得啥精贵的东西的吧?他记得桃花庄里,就有好几户人家院子里种着桃树的吧?“你们是不是傻?不能分好几趟搬?就是下山叫人一道儿搬,也可以吧?”
宋怜儿受不了宋长致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她,憋着一口气吼了出来,“你才是傻子!”
“哟,还会顶嘴了?再着急一人守着篓子,一人下山来找人也成啊,难不成还会有人抢你们的东西不成?”宋长致就差在宋怜儿的脸上写下“傻子”二字,“明明平时瞧着挺机灵的,这会儿看见吃的就蠢成这样,啧啧啧!”
知道俩人没事,宋长致也就放了心,抱着胳膊,可劲儿地嘲讽。
宋怜儿自忖自己脑子活络,怎么能忍受得了宋长致毫不留情地嘲讽,嚯地坐了起来,为了自己智商而战!
“要是我们不赶紧下山,就要被方杏儿和宁南星给抢走了,要不是我们趁着他们俩人在约会的时候抢了先了,估计这毛桃还没我们的份儿了,对吧,三丫!”
宋三丫使劲儿地点头,“是的!”说完,还冲着沈长致哼了一声。
宋长致傻了眼了,“你们刚刚说,宁南星和谁?”
宋怜儿原本还说了要保密的,这会儿因为心急一下子将这事儿给爆了出来。“哥,你可别说出去啊,要不然宁南星会恼羞成怒的。就是我们村的方杏儿。”
宋长致重复了一遍方杏儿的名字,“你们,会不会弄错了?”
宋怜儿想了想,脑子里将事情撸了一遍,坚定地摇头,“不可能!”
“宁家搬来那么久了,宁南星上山的次数也数得过来,再说了,啥时候不能上山,偏偏是最近方杏儿的亲事闹的火热的时候上山,反正我们俩看到的时候,他们在一处儿。”
“再说,若是说俩人不是约好的,我是不信的。那几棵桃树的位置可偏着呢,每日进山的人那么多,都没有被人发现,且又已经靠近了深山了。怎么可能那么巧就能在偌大的金鸡山里碰见了!”
宋怜儿越说越觉得俩人一定是有事儿!
宋三丫不时地补充道:“方杏儿还在哭呢!哭得可惨了,要不然,我们也找不过去。”
“不过,好像,方杏儿的弟弟被蛇咬了,南星哥还给方杏儿的弟弟治病来着!”
经过俩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宋长致已经将宁南星与方杏儿约会的场面脑补地非常完整。
因为在山上,只顾着将毛桃运下山来,也没能好好地八卦一回,这会儿,又提起了方杏儿,宋三丫也来了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