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迟初湄一开始就觉得这个贵公子气度不凡,她很感激对方能再三帮助自己,但自己也知道分寸,不会问他的私事,若是真心朋友,她相信,总有一天,他自己会说的!
……
状元府花园处,一群公子踢蹴鞠完毕。
“青书,听说安华街那里新开张了一家酒楼,叫临安酒楼,还挺热闹的,我们去瞧瞧吧”,一名蓝衣公子说道。
“是啊,青书,近日总是蹴鞠也颇为无趣,兴许去那儿找找新鲜乐子”,又一名黄紫衣纹的年轻公子笑道。
“瞧你们这个样子,无妨,本公子一同去瞧瞧。”宋青书听众人说着,也来了些兴致。
刚到酒楼大堂,便见一女子帮伙计递菜,走近一看,这不是他宋青书前阵子用一纸休书逐出状元府的迟初湄吗?没想到她一个嫡女竟然落魄至此,懦弱的为人端菜以谋生。
“哟,这不是迟家嫡女迟初湄吗?呵呵,竟然落魄至此吗?可怜虫,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宋青书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这个女人,真是丢他的脸,幸亏他已经休了,否则真是家门不幸,也活该她为逐出家门,从家族除名,免得让有牵扯的人蒙羞。
“我怎样可不管你的事,怎么,你一个大男人也只有这样的骨气来对一个女子指指点点吗?我一没偷二没抢,更没有与你有任何牵扯,何须你来指手画脚,真是恬不知耻!”迟初湄冷笑道。
她见宋青书还不走,讽刺道,“怎么?还不走,这可是我开的酒楼,若你还不走,我就说你这人胡言乱语,故意破坏我酒楼的生意,再在门口告示‘宋青书与狗不得入内’,呵呵,你以为我不敢吗?”
宋青书气得脸色铁青,冷笑一声,眸子里划过几丝狠毒和算计,手掌紧紧地攥在一起,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可真是不知道好歹,好心提醒你没想到你却这样说。”宋青书厚颜无耻的说着,仿佛刚才咄咄逼人的不是他一样。
迟初湄闻言步游莞尔笑了笑,嗤之以鼻。
她的嘴角虽然挂着笑,但是眼神却异常的冰冷,直勾勾的看着宋青书,让宋青书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我们这里庙小容不了你这个大佛,我看你还是尽快走的好,你欠我的,我都会拿回来的。”迟初湄站在一旁笑得温婉。
两边都是站在一旁看好戏的老百姓,听到迟初湄这么说,更是好奇,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向男朋友的眼神也带着些许的探究。
“你这个人不要胡言乱语,什么叫做我欠你的那些本来就是属于我的,都是你太过于狠毒。”宋青书义正言辞的说着,但是眼里却透露出几丝心虚。
宋青书看到周围的百姓聚集的越来越多了,不由得觉得脸上无光,用怨恨的眼光看了一眼迟初湄。
“像你这种人,你觉得还配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表面上是一副正道人士,其实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龌龊事。”迟初湄呵呵一声冷笑,目光犀利的看着宋青书,双手自然的垂在身体的两侧,其实是将已经牢牢攥在一起的手掌藏起来,修剪平整的指甲已经深深戳进了迟初湄的手里,但是她仿佛感觉不到一样。
迟初湄努力的将自己的怒火压制下来,让自己看起来很是平静,但是心里面却马上压制不住,充满了对宋青书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