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又菡绝望的眼中划过泪水，咬紧嘴唇，嘴里闷声痛哼。
王曲茹膝盖一用力，双手一松，将卯又菡顶出去，爬在地上，冷哼一声，摆手让雪倩放开蓁蓁。
主仆二人，扬着下巴趾高气昂的出了侧妃院。
蓁蓁一松身，将卯又菡从地上扶起，看到卯又菡奄奄一息、七窍流血的样子，心里痛苦惊呼。
王曲茹给卯又菡吃的那瓶药粉不仅仅是脱胎药，而是砒霜！
——
头顶传来一声声哭泣声，像是自己母亲抱着她说什么话，还有一旁哥哥卯又擎附和的声音。
难道母亲知道她身受险境，专门跟哥哥救她来了？
“娘亲，现下我们无钱无人脉，妹妹的病恐怕……”
稚嫩的男声一出，又惹得头顶抱着卯又菡的少妇一阵抽泣。
这句话，她好像在哪听过。
十二年前，她才五岁左右，还未认亲时，生了场大病，当时母亲和兄长为了救她求医又无钱治病，只好去京城找父王。
“娘亲，不然我们去京城找父亲？父亲现在是一国之君，肯定会出钱治好妹妹的病的。”又是那道稚嫩又悦耳的男声。
卯又菡心里一惊，怎么和十二年前一样？
她试图睁开眼睛，却是徒劳，同时感觉到身子一阵热火朝天一阵冰寒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