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
两分钟后,傅慎南从被卸下的门板上走进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却散发着浓厚黏腻的血腥味。
那一刻,向来铮铮铁骨的男人竟然有些害怕,不敢打开灯,更不敢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灯被打开。
男人按着流着血的手臂,破口大骂:“这个贱人,竟然敢对我动刀子,要是让我逮到了,我非弄死她不可。”
傅慎南只盯着地上那一摊血,怒火中烧。
“傅总,这性子越刚烈我越爱驯服,你放心,我一定把她调教的服服帖帖,皮鞭不行,就来火刑,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区区一个……”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傅慎南突然一脚踹上去:“调教?老子现在就好好调教调教你。给你一点颜色,就敢蹬鼻子上脸了,我傅慎南的女人就是不要了,别人也休想碰?”
“傅总,不是您让我……”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傅慎南眸色阴冷:“好好教训!”
“剩下的人去找她。”
傅慎南也迈开腿,大踏步的奔出去。
但是,一个小时过去了,都没有慕浅的消息。
“一群废物。”傅慎南暴躁怒喊:“再给我找,找不到人,你们都别干了。”
这时,傅慎南走到了河边,听见旁边传来七嘴八舌的讨论。
“可惜了,那么年轻就死了。”
“是啊,发生了什么事想不开,非要跳河自杀。”
“现在的小姑娘啊,真是太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哎,可惜啊!”
自杀?
傅慎南一把剥开人群,疯了一样的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