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朴这次穿的小世界是一个ABO的世界。
与以往abo世界不同的是,这里的世界进展要快得多。
不是alpha圈养omega的远古,也不是omega专门分学院而alpha要上军校的年代,现在是真正的平等开放。
AO的信息素可以靠药物掩盖,alpha的抗素性从婴儿时期便有了基础。若想要靠着散发信息素去吸引一个正常的alpha或者omega失去理智,显然不太可能。
现在的学校,虽然贫富贵贱分化比较严重,但一所学校里有omega和alpha都很正常,只是数量比较少罢了。
邵朴睁开眼睛,窄小的宿舍里除了他,谁也没有。
也对,谁叫他是班上唯一的A呢。
虽然比一般的alpha瘦弱,但学校还是不能把他安排到有beta的宿舍,是担心他兽性大发?
浑浑噩噩的下了床,拿起洗漱用品,邵朴携着一双老旧掉了胶的拖鞋打开了宿舍的门,半长的头发凌乱遮眼。
他接连打两个哈欠,看着很疲惫。
走到宿舍楼尽头的洗漱间,几个比他瘦弱的beta顿时紧张的看着他。
头顶着一块深色毛巾的邵朴迷瞪瞪地走到洗漱台,刷了牙,洗了脸,然后又在一群人胆战心惊的注视下进了卫生间,关门,放水。
“呼——”还好没事。
邵朴离开洗漱间回到宿舍,换上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裤子,真是套一点新意也没有的校服。
等到出门时,突然想起鞋还没换,他转身回到铁架床边蹲下,伸手摸索了一下,‘找到了。’
拖出两只鞋来,半旧不新一如他脚上的那双拖鞋。
低头看见那被鞋子带出来的新鞋,邵朴迷惑了一会儿,然后又把那只浅绿的新鞋塞了回去,套上了自己的旧鞋。
邵朴拿起没有几本书的书包,然后打着哈欠离开了宿舍。
—AM7:00—
一双不合脚的鞋子还呆在铁架床床底下,无辜的倒放着,名贵的浅绿球鞋沾上了厚重的灰尘,无辜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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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有不少学生结伴而行,但大多数都是beta。邵朴孤零零的走着,显得引人注目却也习以为常。
“你看,那个就是高二7班的alpha。”
“你看他一个人连个朋友也没有,你说是不是因为......”因为什么?
因为alpha自命高傲,瞧不起他们这些beta,连正眼都不给他们一个?
这些话,邵朴听得多了也不在意。
邵父是退役军人,也是alpha,娶了个omega妻子生下了邵朴,原本美好的家庭如今却只有邵朴活了下来。
喧闹声从远处传来,邵朴没有心思去关注,他现在需要担心的是这两年的学费,还有钱。
可吵杂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还有朝着邵朴移动的趋势。
本来就有点烦躁的邵朴终于爆发了,他转头看去,捏紧的拳头和额头的青筋在他临界狂暴的时候顿住。
邵朴眼里的错愕还来不及收起,一个人型生物扑进了他的怀里,直把他撞得连夜饭也快要吐出来。
香风扑鼻,蕾丝的纱边接连不断地蹭到了他的下巴上,很痒。
“你干什么?!”邵朴丢下包,伸出手十分强硬的抓住了怀里的人,想要把他拖出来。
“哥哥,人家好想你哦~”
想个屁,你是谁啊?赶紧给我下来!
“你谁啊?!你先下来!”邵朴受不了那浓郁的香水味,还有像猴子一样挂在他腰上的人。
若不是知道身上的人是个omega,他早就把人摔下来了。
怀里的人一身粉色的衣裳,轻薄的纱衣连箭肩头也遮不住,那夸张的蝴蝶边和蕾丝让他看得视觉疲倦。
“哥哥~哥哥~”那一头黑发蓬松微卷,直往邵朴下颌上蹭。
不知道是不是邵朴的错觉,总觉得背上的两只手在不安分的划拉着什么,一圈一圈。
豪车就停在不远处,学校的保安还在和黑衣人谈着什么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周围的学生窃窃私语。
看着车边的黑衣人一点过来的意思也没有,还有身边越来越嘈杂的议论声,邵朴太阳穴狂跳。
他一把将身上的人刷了下来,拽着他的两只手像钳小狗一样将他拉出了人群,等到了教学楼的一处安全楼梯,才放开了手。
邵朴按压太阳穴,按捺心烦问:“你到底是谁啊?我没有弟弟。”
白宛年好不委屈,他查到了哥哥在的学校,就是要给他一个惊喜的,结果没认出他来就算了,哥哥竟然还掐他的手腕。
“哥哥,我是白宛年啊。”
撑着手摊开手腕给邵朴看,白宛年的表情可真的是要哭出来了。“我来找你给你个惊喜的,你还掐我,好疼啊呜呜呜呜~”
这个坏alpha还这样对他,太过分了!
他明明连Omega抑制剂和信息素抑制剂注射的后遗症剧痛都不怕,但是却很怕邵朴忘了他。
越想越伤心,白宛年哭着锤他,眼泪哗哗哗的往下掉,看着很掉价。
邵朴眼下青黑还没消退,听见这几声活像受/刑的惨哭,感觉自己脑子要炸开了。
睁着血丝浓重的眼睛,他说:“你别哭了。”
他没有阻止白宛年锤他,却受不了这魔音入耳的折磨。
可这哭声非但没有停,而且因为被“吼”的委屈哭得更大了,哭湿了邵朴的前领一片,断断续续无休无止。
“好了!别再哭了,白宛年对吧?我记得,你别哭了。”邵朴算是见识过了这精神折磨,比操作机甲还要累的是精神上的无休止。
语毕哭声骤停,他无意向下一看。
身前的粉红小omega自发地把他塞进裤子里的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