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如今狼狈的局面，周珊珊只觉得大快人心，连得意的笑容也忍不住显露出来。
“你没事吧？”凌可馨回过身去，关切地问道。
秦雪茹摇摇头，淡淡一笑：“没事。谢谢你们。”
周珊珊大大咧咧地嗔怪道：“又来了，你是不把我们当朋友了？下次我可不想再听到你说‘谢谢’了。”
秦雪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连忙道：“好了，我要去工作了，失陪。”
凌可馨对秦雪茹充满了疑惑，见她走后，这才拉着周珊珊回到了他们的卡座上，开门见山地询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啊？别告诉我，你又是想借机挖我的新闻。”
周珊珊轻嗤一声，道：“我有那么无聊吗？”
“你敢说上次我那个新闻不是你爆出来的？当时是谁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你爆出的是真相！”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周珊珊也白了她一眼：“后来你不是还差点端了我们的报社了？不过不打不相识，没有那件事，我现在也不会成为主编，更不会跟你成为盟友。”
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
京宇凡坐在一旁，看着她们自顾聊着，始终面带微笑地微饮着酒，静静地当个倾听者。
玩笑过后，凌可馨这才瞥了一眼站在吧台上认真调酒的秦雪茹，疑惑地问道：“对了珊珊，你知道小雪的一些事情吗？”
“当然！”周珊珊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应该算是最了解的人吧。”
凌可馨一听，有些激动：“那你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只见周珊珊微饮了一口酒，将她所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其实小雪的真实身份，是秦家的大小姐，也就是刚刚那个自以为是的秦雪芙的姐姐。”
“什么？”两人对视了一眼，颇为惊讶。京宇凡更是直起了身子。
“她也挺可怜的。母亲早逝，秦董事长就立刻娶了个后妈，还带来了一个妹妹。小雪也是长大了才知道，原来当时秦夫人还在的时候，她父亲就出轨了。”
“那个秦雪芙，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要我说，这对母女不是一般的可恶，鸠占鹊巢不说，还虐待她，所有商务活动一律不准她参加！”
“那些富人都是势利眼，只认得秦雪芙，还当她是秦家大小姐，早把小雪给忘了。偶尔小雪出席活动，她妹妹还带人当众羞辱她。”
“小雪从小就没参加过什么酒会，没有人脉，人微言轻，自然是要被欺负的。哎，她也是可怜。”
凌可馨不由得联想起曾经的自己来，一时同情心起：“那秦董事长呢，他不说点什么吗？”
周珊珊恼怒地说道：“秦董事长哪管这些？在他眼里，秦雪芙才是他的女儿，小雪倒像是捡来的。”
“别说平时的酒会，就是每年生日，他也只给秦雪芙举办生日宴，小雪的生日倒是每次都忘记。”
等她说完以后，京宇凡这才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认识秦小姐的？”
周珊珊如实回答：“小雪是我的师妹。那年我在学校刚好瞧见秦雪芙带人欺负她。我见义勇为上去帮忙了，这才跟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