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甜甜的笑着：“妈，我现在特别幸福，你幸福吗？离开了沈伟善，你再也不会整夜以泪洗面了，应该会比以前幸福很多吧。”
司思直呼了沈伟善的名字，在她心里他已经不是爸爸了。
“沈伟善醒过来了，我以为他会一辈子是植物人呢，做了那么多坏事，害死了你跟外婆，可是他却醒过来了。妈，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跪在你的面前磕头认错的……”
司思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之后便沉默下来。
陆时年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司思的身上，“郊区空气凉，别感冒了。”
司思抓着西装的一角，眼神空洞，“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沈伟善为什么恨我妈？”
“没有。”
“我妈是个医生，从来都没有医患紧张的问题，对病人尽职尽责。就算休息的时候，还是会打电话回医院，问一下她负责的病人情况怎么样。病人喜欢吃什么需要什么，病人家属都不一定有我妈清楚，所以年年都是医院的先进标兵。她很忙，白天上班，下了班回家就做好饭菜送去沈伟善的公司，让沈伟善吃饭，她帮他处理那些没处理好的工作。”
司思陷入回忆，“我小时候总觉得我特别多余，我很少见到我妈，她一直忙，每次我都会在沙发上等她等到睡着。我听外婆说我妈和沈伟善的关系一直都很好。直到我出生的那一年，突然家里就变了天，沈伟善不再吃我妈做的饭了，也很少回家，看见我非打即骂，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后来我知道了，因为我在幼儿园门口，看见他牵着林楚楚的手进了肯德基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