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眉眼熟悉得很。”
“我给你把人给你喊过来。”
“哎，林主任???”言焕发自然是阻止不了一个长辈兼领导的执着，他去了那女生面前，两人聊了几句。
林主任显得比当事人还高兴，领着人姑娘就过来了。
“小言，这姑娘是你老乡。”
言焕发站起身来，近距离看着这一双眉眼，这下更是确定了，他心下紧张，口罩下的嘴角咧了咧。
“小叶，你和他是一个地方的，你们年纪相仿，认识的吧？”
被唤作小叶的姑娘，看着言焕发，她看得很认真，可愣是没认不出来。
“你口罩摘一下？”
言焕发见她没认出自己，没好意思摘。
“林主任，我们是老乡，也是???同学。”很多年的同学了。
林主任直说巧了。“小言一眼就认出你了，我刚还说你都带着口罩，和其他志愿者穿一样的衣服，是咋认出来的，原来还是同学。”
小叶女生盯着言焕发看，她是真没认出他来。
“你是哪一个？叫什么名字啊？我们是一个班的吗？”
言焕发淡淡的笑，林主任说：“小言，快把口罩摘了。”
他这才摘下口罩，拿在手上，准备给她看了一眼再戴上。
“我是言焕发。”
林主任打趣他，“你不记得姑娘的名字了？”
言焕发重新看向她，说出她的名字，不带任何思考。“记得，何叶。”
何叶在他摘下口罩的那一刻就认出他了。她的笑容凝滞在嘴边，随着林主任的打趣一直挂着那抹笑，显得很礼貌也很平易近人。
她当然记得这个笑起来有两个深深的酒窝的言焕发，很少有男生的酒窝长的这么深，尤其笑的时候，更深，也很圆。
让人第一眼就觉得这是个活泼友好的男孩子。
她笑了，这笑含义很多，她只是觉得，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巧。“言焕发？你头发短了好多，长高了，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嗯，你变化也很大……”他把口罩戴上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和我们主任来这里给老人量量体温做一下基础检查。你呢？”
“我是来见我朋友的，她今天人不舒服我就替她来了，她是护士。”
“你???也在这里工作？”
“以前???我现在杉市。毕业后我都不知道大家去了什么地方，你来扬城工作了？”
“嗯。”
何叶边见他没话了，便开始看看四周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的看他，嫌他烦，更不想和他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