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式在哪里？”
江希言拿了自己的数学书出来，翻到指定那页，指着某处告诉他。
“书本里面的在这里。”
他看了一眼页码，直接拿过她的书，看了一遍，拿着笔不知道在书上画了什么，转而对她说：
“记住了，你讲吧。”
江希言：“??????”他这次画的就真的是自己的书本了。
如文娣所说，江希言是个很耐心又善良的女孩，所以一道题她换了两个方式来给蒋恒扬讲。
“三角函数很简单的，你如果记住公式，弄懂今天这个题，下次一定会做的。”这是讲题的结语，蒋恒扬扬了扬眉，江希言似乎看到他笑了一下，原因不知。
隔天，蒋恒扬又拿了一道题过来让江希言做，她一看还是三角函数的，也不花什么时间就给他讲了。
陶启华在后面看到蒋恒扬这样，纳闷了许久。
可是第三天他又来问题，又是三角函数的题，她就不怎么想教了。
“我以后不教你了，你自己学着怎么做吧。”
“怎么就不能教了？”蒋恒扬的声音突然就有了起伏。
“我不能一直教你啊，你得自己学会这些，只有你自己学会了，才是自己的。你不笨，只要肯花时间，一定会学会的。而且你应该挺聪明的。”江希言觉得蒋恒扬只是人懒了点，实际应该很聪明才对。
“我不会。”蒋恒扬说的理直气壮。
“那你问别人吧，或者问老师。”
“不问。”
“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哪样？”见他声音都大了起来，江希言不自觉的声音就小了。
“反正我不要教你了。”
蒋恒扬：“??????”
江希言以为她都这样说了，而他又格外的安静，觉得他应该是生气了。
心里有些慌，要是他生气，她不一定能承担这个后果的。
她格外小心的偏过头看他，微微吃惊，不，是新奇。
只见，他拿着笔看着书本的例题和公式，画着她不认识的符号，偶尔会微微抬头凝眉思考，眉头舒展开后，书本也跟着翻了一页，而后继续着这样的动作。
江希言收回视线，也许，男生认真的模样大体都能让人觉得有安全感吧。
江希言唇张了张，要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她居然想对他说‘蒋恒扬，你要是有不懂的，我教你吧。’
她捂着自己的脑袋，集中注意力，继续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