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远？”晚溪念着这上面的名字，有些困惑。
“是的。”帽子点头。
“时邢哥哥让你查的？”
帽子再次点头。
“他是谁？”
帽子听到晚溪这一问，先是看了看她，犹豫了几秒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忽的，柳舟舟传来了一个眼神，“帽子，你在想什么？晚溪姐问你话呢！”
帽子读懂了柳舟舟这眼神，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腹诽着：我的好舟舟啊，我也知道少奶奶是在问我话，可这事，我不知道能不能说啊！
最后，帽子还是妥协，如实说道：“少奶奶，唐佳芸在秋江说的那些话，你也都听见了，这个牧长远就是老夫人的师兄。”
晚溪一怔，打开文件看了起来。
上面的内容格外详细，晚溪看到最后，发现他已经在十二年前去世？
“他，他已经去世了？”
“是的。”帽子点了点头，“但这事有点蹊跷，他去世的同年，他那嗜酒成性，家暴他姐姐的姐夫也意外死亡了。而且，根据测谎仪显示，唐佳芸说得都是真的。”
“她极力求生，想要离开秋江，肯定不会说假话。”
对于唐佳芸之前在秋江说的那些话，晚溪是相信的。
当一个人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她会将一切可能让她活下去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