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礼听到南初这话,嘴角微微勾起,说道:“原本想着夫人这样聪明,应该可以猜到,毕竟那点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将我挟持。”
南初听到戴礼这样说,脸颊开始微红。
这个戴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从出事到现在,南初最骄傲的就是把戴礼挟持,谁知道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戴礼做戏给战材昱看。
“说起来,有过纠结时刻。”
“因为一直都在孤儿院长大,最亲密的就是院长爷爷。”
“而战材昱,这次就是利用院长爷爷要挟,逼我在先生车中动手脚。”戴礼感慨的说。
“这个战材昱真是过分,不过倒是非常聪明,回回都能把软肋找出来。”南初气呼呼的说,当初战材昱就是利用师父,还有苹果和哥哥,将她引来锦都。
“是的,可是战材昱不知道院长爷爷性格,在四岁时候,院长爷爷一再与我说过,努力学习,效忠祖国,不能让个人情感牵绊。”
“而且事实证明,这次选择非常正确。”戴礼骄傲的说,现在先生已经回来,让战材昱关押起来的院长爷爷,终于可以放他离开。
说话间,护士进来对戴礼伤口进行检查,陆司寒与南初不再打扰,离开戴礼病房,前往权离亭病房。
权离亭病房外面,权老太太,易醒醒共同守着。
权离亭伤的很重,没有醒过来,权老太太正在擦眼泪,易醒醒同样眼眶红红的。
权老太太看到陆司寒,上前拍拍他的手臂,说道:“总算平安回来,没让战材昱计划得逞。”
“老太太,欠你们的,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偿还。”陆司寒非常愧疚,权离亭作为下任权家继承者,伤的这样严重。
“没事,应该做的,离亭虽然伤的很重,但是这次做的很好。”权老太太说起孙子,一脸骄傲。
权离亭这些年,声色犬马,权老太太一直担心这个孩子心智不够坚定,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在大是大非面前,权离亭非常有分寸。
安抚完权老太太,陆司寒看向易醒醒,然后冲着易醒醒鞠躬。
“易小姐,这次应该感谢的还有你,如果不是你将印章送来,一切事情可能没有这样顺利。”
“他们这些男人都有使命,而我没有这样多的抱负,只是想帮权离亭完成心愿,仅此而已,所以不用感谢。”易醒醒抿抿唇瓣说道。
几人互看几眼,怎么听着易醒醒说话这个意思,似乎非常关心权离亭?
在医院等到中午,权离亭依旧没有清醒过来,陆司寒只能等过几天再来看看。
从医院离开,他们前往战盼夏所住的别墅。
战盼夏二十岁生日那年,父母送的就是一幢别墅,所以理所当然的单独搬出来。
这幢别墅一向非常冷清,这回突发意外情况,傅自横与苹果住进来,倒是热闹一些。
陆司寒与南初到的时候,战盼夏他们刚刚用过午餐。
进入客厅,陆司寒将手指放在嘴唇上面,显然是在暗示女佣还有盼夏不准出声。
盼夏看着哥哥嫂嫂平安回来,激动的热泪盈眶。
“阿姨,苹果想吃车厘子!”
“还有还有,上回那个蛋糕好好吃,苹果还要!”
陆司寒冷眼看着兔崽子,他和南初在外面拼死拼活,他倒安逸,不学习,不用功,住在别墅吃香的喝辣的,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阿姨,盼夏阿姨?”
“兔崽子,想不想吃竹板炒肉,想不想吃栗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