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的功夫,贞慧王府就被抄了家,王府内的一干人等尽数被关进了刑部大牢。
而此刻,奚泷正在殿前被皇上审问着。
奚泷哑口无言。
沉寂一会儿后,奚泷继而再道,“皇上交蒙战马一事,臣只是失职,并没有连同卫原一起算计大燕。这些信件上的字迹,是伪造的!”
“以你的办事能力?这么些时日了,会一点头绪都查不到?”皇上冷笑。“司马翎,将你暗中调查的结果说出来。”
“是!”司马翎一脸艰险得意的笑。
奚泷当即死死地盯着司马翎。
“臣查询到,当日战马入境之后,所暂栖地驿站的马槽中含有剧毒。臣已然查到下毒之人,此人已画押认罪,指认下毒之人就是贞慧王!”司马翎随后将供词呈上。
此话一出,在场的王公大臣无不惊骇,谁能想到曾经忠心耿耿的奚泷,今日竟然会伙同卫原造反!更何况,他还是皇上的嫡亲弟弟啊。
“这下你还有话可说!”皇上怒目而视。
奚泷刚正不阿,一脸正气不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你个奚泷,朕待你不薄,何曾想到,你竟然有这等贼心,做出此等不忠不义之事!”
“皇上,此事疑点重重,不能如此轻易地就定了贞慧王的罪!”项翾飞当即站了出来,为奚泷辩解。
“右相大人,证据确凿,不知你所说的疑点在何处?”司马翎自然不愿意了。
“项爱卿不必再为其开解。这里还有一份从贞慧王府中搜出来的东西!”
众人一看,当即脸色大变。
“这不是卫原的神武军的令牌吗?”当中的一些武官一眼就看了出来。
“关于这块令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皇上全然用看待敌人的眼光盯着奚泷了。
“书信都可造假,更何况一块令牌。”奚泷嘲讽。
“那好,你告诉朕,有谁可以在你的贞慧王府来去无阻?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些罪证置于其中!”
奚泷再次哑言。
“来人,将奚泷受压宗人府!”
皇上一声令下,奚泷便被宫中的侍卫带了下去。
奚泷被关入宗人府后,金銮殿上争执一直都没有停下。
白府。
“你要去哪里?”白邺在俞季要出府的前一刻喊住了她。
“我要入宫,我要去面见皇上。”俞季一脸倔强。
“然后呢?就见着了皇上,你能做什么?”
“我自然要和皇上说明,泷哥哥是被冤枉的啊!他怎么可能与卫原交私,意图谋反叛国!”俞季一得知这个消息,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所以,你是有证据吗?”白邺一脸冷酷,“否则你你以为就凭你一人之口,可以说服皇上?文武百官都做不到的事,你觉着你有这能耐?”
俞季瞬间小脸煞白。
“既然你之前已经和贞慧王断了,那就断的彻底,不要在惹祸上身!”白邺难得对着俞季发了次脾气,“来人,把小姐带回院子里去,好生看着,不能让她离开院子半步!”
“大哥!你不能这么做!”在俞季的哭喊声中,白邺只给俞季留下个冷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