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方才,心儿断气了。”姜夫人都快哭成泪人了。
“什么!”姜达一下没有站稳,随即踉跄了几步。
白邺和俞季立马进到内室,当即对姜婉心诊查。
“姜大人,你说的焚骸幼虫呢?只要有这味药,就还有救!”白邺看了眼悄悄做鬼脸的俞季,转头对着姜达言。
“来人,快,把药拿上来。”
下人立马将“焚骸幼虫”拿了上来。
白邺接过药物,细细查看了会后,失望道,“这并非焚骸幼虫,在下无能为力了。”
“怎么可能!”
“想来是大人的手下并没有深入雪山。这是成虫,一般会栖息与雪山底下。可是药用作用,却与幼虫大相径庭。”
俞季看了眼那味药,暗中想到,“的确,当初给婉心的药物中,就含有这个。”
姜达立马大发雷霆,对着下人一顿呵斥。
白邺和俞季默默立于一旁。
“老爷,右相大人请见。”
本就因着可以改变自己命途的宝贝女儿过世的消息而大发雷霆的姜达,此刻听到“右相”这个名字,更加是怒火中烧。
“他来做什么?不见!”
“姜大人,我和婉心也算得上是至交好友。自然知晓婉心和项大哥是真心相爱的。如今,他们已然阴阳相隔,何必做的如此绝情?就让项大哥好好与婉心道个别吧,相信他日,项大哥会念着婉心的缘故,在某些地方,对你多有照顾的。”
俞季的这一番话当即提醒了姜达。
“把右相请进来吧。”姜达此刻,还妄想着榨干姜婉心最后的用途。
项翾飞丝毫不知道姜府内发生了什么事我,原本还因为寻找了药物而兴高采烈,直接进到了姜婉心的院子,让他觉着异常,加上周围人脸上悲痛的表情,他不禁发问,“这是怎么了?”
“项大哥,婉心她,她,没撑到你回来。”俞季立马演了起来。
“什么?!”项翾飞立马冲进内室,姜婉心惨白的面容立马映入他的眼帘。
“婉心,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项翾飞当即揽抱起姜婉心,一点儿都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请右相自重!”姜达阴冷冷从后头开口。
此刻项翾飞耳朵里哪里还听得下姜达在一旁说些什么。
俞季此刻根本没有功夫去搭理姜达,“项大哥,你真的考虑好了吗?若是你真的愿意给婉清名分,就必须要经过冥婚。”
“不管婉心如何,我都愿意八台大轿将她迎入我项家的大门。”说罢,项翾飞当即环抱起婉心,意欲带着她离开。”
“项大人,这里可是姜府,婉心是我的女儿,可不容你在这里放肆!”
俞季长舒一口气,姜达这个老古板,此刻还在争那口气。
“姜大人,借一步说话。”俞季终于知道为何姜家个个混的有声有色,而这姜达还是个区区侍郎了。
“姜大人,婉心既然已经离去,您又何必让她死后也不安宁呢?”俞季苦苦规劝。
姜达依旧板着一副脸,在他的意识里,他依旧将婉心不能嫁入皇室,而自己断了好前程一事归咎于项翾飞。
若不是他,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怎会如此抵抗、忤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