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白邺旋紧瓷瓶,离开了俞季的院子。
白邺走后,俞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
尽管白邺说的有理有据,可是,俞季还是觉得当中怪怪的。
俞季心中梗着一根刺,立马出去寻了管家。
“陈叔啊,忙着呢?”俞季若无其事的开口。
“呦,小姐怎么有空过来呢?我在清点这几日的帐,小姐可是要过目?”陈管家停下了手中的活。
俞季连忙摆摆手,“我信得过陈叔,而且,这些东西,我也不大看得懂。”
“那小姐是有什么事呢?”
“是这样的,陈叔,我几天断断续续想起我小时候是不是生过一场大病啊?”
“小姐您想起来的?不大可能吧,那时候小姐不过几个月大,怎么可能有记忆呢?”陈管家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么说,这一点白邺倒是没有骗我。俞季思索起来。
“那我那时候是不是用了特别多珍贵的药材啊?陈叔你还记得吗?”
“那可多了去了,不过当中有个最珍贵,还是老爷专门从暗房里取出来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那个药材的处理都是老爷亲自包办的。”
“真的吗?”
“嗯,不过我瞧见过一眼,长得有点儿像灵芝。但是,那颗药材通体还发着白光,普通灵芝可不是这样的啊。”
俞季点点头,莫非这就是大哥说的玉灵芝?
俞季挠了挠后颈,这基本上的对上了,看来大哥没有骗我。我还真是因为阴差阳错才得了这些特性啊。
“小姐,这突然问回以前的事,是怎么了吗?”
“没什么,最近做梦老是出现这种似曾相识的情景罢了。所以就无聊来问问。”俞季立马解释。
“好了,陈叔,你忙,我先走了。”
俞季跟随在一旁,这才明白白邺方才用针的意义:做戏做全套,白邺比我更老练啊。
“这,白大夫也别无他法了吗?”姜达眼见着自己的前途暗淡,愈加着急。本来将婉心关在屋子内后,下人也屡次禀告婉心情绪不高,食量愈减,却不曾想到,竟然会如此拖成了重病。
白邺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提笔开始书写药方。
“办法并不是没有。”
“白大夫请讲!”姜达十分迫切。
“若是能将一种药寻来,令嫒说不定还有救。”
俞季闻言,立马拽了拽白邺的衣角。这白邺难道要破坏自己的事?
“什么药?”姜达得知尚有希望,眼睛立马开始冒出精光。
“婪骸幼虫。”
“白大夫,这是什么来的?我怎么从未听闻。”
“这是生长于北边极寒地界的一种昆虫。如今,唯有寻得这种药,才有可能救下令嫒。”白邺将自己写好的药方递给了姜达。
姜达接过药方,立马吩咐下人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