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要是被发现了,她该怎么解释?
可她现在还没办法说话,就是想给自己辩解都做不到,难不成只能跪下磕头?
那可真是太惨了,她总觉得过于卑微的只磕头的举动,根本带不动对方的同情,说不定会死的更快。
只是,她缓缓转头,发现眼前的人竟然还有点熟悉。
“时迁?”
她喊不出来,只能在心里喊,眼前这不就是时迁吗?
虽然他们见面次数极少,时迁还经常做点变装什么的举动,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时迁跟她点点头,小声问:“少夫人,您怎么在这儿?”
许元元指了指嘴,摊开手。
时迁拉着她到了一个隐蔽角落,给她把嘴上的东西取下来。
许元元赶紧喝水吃饼,使劲往肚子里咽,免得待会儿没得吃了。
时迁看她狼吞虎咽吃的又这么艰难,赶紧从怀里摸出来一块肉饼:“少夫人,吃这个。”
许元元很饿,也已经两天没吃肉了,闻见肉味就眼冒金光。
但她只接过来掰下来吃了一小口就又还给他,接着吃粗饼子。
“不能吃多了,会被闻出来气味。”
她做了解释,时迁才把饼子收回去,只是看着她的样子十分心疼。
他们少夫人怎么会被抓来,还被折磨成现在的样子?
许元元吃了后,简单说他们是一靠岸就被抓了,让他去看看阿馒她们还好不好。
“你是怎么来的,能出去吗?”
时迁点头:“我是前几天就混进来的,只知道他们又抓了俘虏来,却不想是少夫人你们。”
要是早知道,他就早点过来了。
他说会出去找人来救她们,让她先稍安勿躁。
许元元点点头,让他又给自己把那个嚼子戴上了。
时迁虽表情木讷,但给她戴上的时候手抖了抖,心中的愤慨急剧上升。
这些北蛮人,该死。
而因为时间有限,又是在敌人军中,两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时迁说完后又急匆匆走了。
许元元又在营帐周围很苦逼的晒柴火和燃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