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川的打击虽然看似随意,但秦钺却当成一回事了。
这两天他回去后,对许元元各种热情,但人家姑娘却总是冷冰冰,一个公事公办的模样。
就算是请他帮忙,也只是顺便帮忙,并没有以前那种依赖感。
路平川看他郁闷的神情,内心狂笑:“秦少将军,祸从口出,你话都放出去了,还怎么收回来?”
“哎呦,人家只是个同乡,你对人家姑娘一点心思都没有,啧啧,言犹在耳啊。”
秦钺把包袱拿过来,盖在他头上,想着捂死他算了。
路平川赶紧求饶,把包袱扯下来:“不闹了,说说正事吧,我看你最近好像不守在榆林镇了,怎么了?”
朋友突然变了,他实在有些担忧,很怕他出去做什么事了。
见他担忧,秦钺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破坏太子的计划,我只是想出去走走,做点自己的事。”
五年多快六年的时间,最好的年华困在了这个小山村里,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一直等,他实在是憋闷。
这一次出去,才发现有些事真的变了,他之前困守一隅的举动是在作茧自缚。
路平川叹道:“只要等太子那边准备好,你就可以出去了,你这时候四处跑,万一……”
“我会小心,不会被人发现,我也绝对不会破坏太子的计划,那件事不光关系到太子,也关系到我的灭门之仇,我比谁都记得清楚。”
秦钺说完后,又对着他笑了笑:“你也要注意安全,我回去了。”
路平川送了他们出来,又说起许松的事。
“许家人来看过他,他弟弟还来找我,说是想赎人。”
秦钺皱眉道:“许福家哪儿有这么多银子?”
路平川摇头:“不知道,他说想赎人,但这样的罪犯不是小事不能恕出去,我拒绝他了,许姑娘那边自己小心吧。”
许柏能说出赎人的话,想必是筹到了银子,但是短短时间就筹到银子,说明他不是做了违法乱纪的事,就是找了靠山。
不论哪一种,对许元元来说都不利。
秦钺谢过他,又问起许松等人什么时候送去流放。
路平川说是年后过了十五就走,让他们别担心,人他一定会送出去,绝不会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祸害百姓。
秦钺谢过他,跟赖永昌出了县衙。
赖永昌不好意思的说自己很少来县城,想去买点东西再走。
他赚了些银子,想给妻子买些东西。
当年成亲都没买过什么,实在是对妻子有愧。
“秦兄弟,你要是有心仪的姑娘,也可以给人家买些东西,县城的比镇上的可好多了。”
秦钺笑了笑,觉得确实是得再给许元元买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