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李如月奋力说出不字,却不知娇艳如花瓣的唇微微嘟起,越发勾起高三爷的怜惜与激情。
他用一腔柔情吻过李如月的额,她的眼眸,她的鼻端,她的耳垂。
耳边坠着颗珍珠,薛骁俯过去,用牙齿轻轻*,李如月在他怀里微微一颤。
他挑逗般用舌尖舔了进去,李如月推在他的肩头上的小手忽然紧紧一握,脸色霎白,眼眶中滚落下一串泪珠。
“我这是来自取其辱吗?”她轻轻啜泣道。
薛骁停下了动作,却没有松手,深深凝视着她的眸子,“如果我说,我会这样吻你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我不会相信一个卑鄙且无耻之人说出的话!”李如月扭转脸庞,不去看他。
薛骁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是谁刚才说三爷是真男儿,这么快就卑鄙无耻了?”
“那是就事论事,没有你这般胡搅蛮缠的!我收回刚才说过的话!”
“来不及了!”薛骁一刻也不想再等待下去,摁住她拼命挣扎的手,喘息着低声道:“这一次是惩罚你,惩罚你忘了三爷是真男人,纯爷们儿。”
“如月怎敢忘?三爷做过的事铭刻在心!件件都男人得很!”
事实无数次证明,高三爷是不能给李如月说话的机会的,结果永远是三爷恼羞成怒、一败涂地。
他咬牙切齿的拦腰把她抱起,扔在床上,伸手解衣,道:“你从来自诩诗书满腹,却不懂出嫁从夫,今日便要你知道犟嘴的下场。”
李如月护住衣衫,恨道:“当日你纠结众人造谣诽谤,为置如月死地而后快;接着去李家做出毁我清誉的下作勾当;更不堪你借酒装疯,勾引妻妹,禽兽不如。这桩桩件件你无所不用其极,哪一件不是要*我李如月出门?今日你明知我为了雪儿而来,正事不谈,却售性大发,说话作事不堪入人耳目,我能认为三爷是不*死如月不能罢休的意思是不是?”
薛骁解衣扣的手僵在那里,李如月拔下一支银簪,指向喉咙,“罢了,罢了,三爷说出嫁从夫,莫不是指夫要妻死,妻不得不死?你也不用折腾了,我死给你看,从此一了百了!”
激情被兜头的冷水从头浇到脚。薛骁心有不甘,她刚才明明有动心过,却在极短的时间冷静了下来,真是叫人欲哭无泪。
他紧张的上前一把夺过簪子,说了句,“我没有,我没有这样想过,更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你别这样。”
“三爷真真是红口白牙,满嘴扯谎!”李如月说道:“做过没做过,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没有做过。”薛骁咬紧了牙根,扳弯了手上那根簪子,“随你怎么认为。”
李如月冷笑道:“三爷自然会狡辩的很,这里又没有旁人,何必敢作不敢当!倒叫我越发小看三爷的胆气了。”
“没什么不敢承认的,爱咋咋滴。”高三爷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儿,伸长腿坐在了太师椅上,“你要说什么事,现在说吧。”
李如月忍住气,道:“你分明知道,何苦要问。”
“哦,你是说钗子和雪儿的事吧。”高三爷也没恼,话语也变得慢条斯理起来。
“是!我想问问,这次的事,三爷是为了*如月交出钗子,顺势冤枉到雪儿头上的吗?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已违犯了当朝律例?还是觉得自己有几个钱,可以胡作非为?”
薛骁胸口一痛,低头把玩着手上的钗子,却笑道:“你果然聪明得紧,这都猜得出来,厉害。”